第9章 书生殇 沉思往事立斜阳(第 3/4 页)
书生也听不见徐当家的什么,他青面白邦的皂靴动了,向着这帮绿林们完全不同的方向动了。离开徐青峰走了。
虾皮见徐老大被晾,徐老大一直捧着的臭书生竟敢晾了徐老大,“呔!没四两力气的书生哎,不是我们老大收留你,你早饿死了!如今你背着个手,昂起了头,倒来看不起我们?!”
徐老大忙忙呵斥:“别胡说!”
书生的灰布长衫停下,他的后脑勺也停下来,后脑勺冷冷说话了:“我,必不与朝廷的反叛者为伍!”
“好你个!”虾皮气的急了,话赶不出话来,噎在喉头里。
平日里同兄弟们插科打诨,一箩筐都是骂人的话,如今那些话都丢了呀。
徐青峰浓浓的眉头拧起来,船大的脚哐哐走到书生面前,绕过他的后脑勺,盯着他的面。
书生的眼睛好亮呀,那亮里有如刀的光,如虹的势呀。
徐当家觉得自己一看到那抹光,就矮一寸,可这心里啊,滴着血啊!
“若不是被逼无奈,某也不甘做这个落草英雄,某跟着姬大将军,征战南北,何等风流!
金銮殿上的皇帝呀,一点血没流,一点苦没吃,耳朵根子软啊,信了桂壮实的话,说那太子扎小人诅咒他啊。
他砍了太子,又砍了太子的舅姬大将军,罪名就是反叛。书生啊,某不欲反抗皇帝,奈何皇帝陷我等不义!某与兄弟们都没有家了啊!”
徐当家如雷般的声音,铿铿锵锵的出来,砸到地上,砸到青布白邦的皂靴上。
皂靴突然踉跄了,它似乎承载不住书生颀长的身躯,踉跄几步后退。
徐当家再去看,书生白净的面皮越发白如纸,没有丁点血色!灰布长衫不可控制地抖啊抖,眉头拧得紧紧,似要昏晕过去。
“书生啊,你没事吧……”徐当家愣住了。
长衫下的手紧紧攥着,骨节分明地凸出来,青筋根根隆起。书生垂着的目露出骇人的悲伤,喉头几个起落,身子摇摇晃晃几乎不能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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