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章--朕的病也只有她能治(第 3/4 页)
弹指间,便抽了明澈手中的箭,身形一晃,没有被伤中要害,只划开了她的腰侧。她未有丝毫停顿,飞身而上,剑光直逼箭手。
箭手见她近身,将自己的长刀拔了出来,几个回合被夏盼打入院中。
他是箭手,近战本不是强项,他也打不过眼前的女子。可那被血色染红了眼的女子,只是带着满腔怒火,一剑剑刺开他的皮肉,不伤要害,一片片的将他血肉分割。那箭手终于再无力反抗,举不起刀来了。
她也仿佛累了,她转身看向明澈。此刻霏雪已是入院了,正颤抖着,伸手抚向明澈的脸,已是泪如雨下,凄入肝脾...
她一步步走向明澈,那十几步的路,她走了许久。身后的箭手,拖着自己站不起的身体,一点点向院外蹭着,夏盼没有管他,只是在他每接近一次,便割开他的一处筋脉。在他的不断哀嚎中,呆呆的走到明澈身前。
她抿了抿自己早已干枯的唇,对着那张如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似是对霏雪,也似是对自己说道:“走吧,你回醉花楼去。”
霏雪跪在明澈身旁,看不清他的脸了,他是这副模样么?她似乎从未敢如今这般,仔细的看过他。
那个驾马的少年,似乎还是那一张冷冷的脸。那个陪着她度过煎熬的少年,似乎仍是一脸无奈。那个每月去东宫传递消息的少年,是她那些日子活下去的希望。
夏盼递过一颗药,说道:“吃了吧,随我走,我会给你讲他的故事。”
这时,夏盼身后跟着的那具身体,蹭到了她们不远处。
霏雪一笑,指着明澈的剑,问夏盼:“可以让我来吗?”
夏盼眼神中暗淡,点了头,将明澈的佩剑递给霏雪。
霏雪走到那箭手旁,手起刀落,被他的血溅了一身,她似乎长舒一口气,走回明澈身旁。
“他是想带你离开京都的。”
夏盼心里难受,只低声嗯了一声。
“你之前,身体不好,他便想带你离开,可他没有一次,不听你的吩咐。哪怕你在伤害自己,哪怕他不愿你如此。”
夏盼声音嘶哑:“我们先出去,我,我与你解释这些事情。”
霏雪突然就笑了,她全族的血她闻过,她仇人的命她夺的,她心底的那份仅存的希望,现如今也在她眼前灭掉。
若是说这一生要终了在哪,最好的地方,便是这个院子了吧。恨之所灭,爱之所起。
于是她抬起手,动作迅速,一剑穿过自己的腹部。
夏盼还未来得及反应,霏雪已是将剑拔出了,混着那箭手的血,带着她体内的余温,全部飞溅到夏盼的脸上。
“霏雪!”夏盼急身向前,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奄奄一息,低头哀恸道:“你这是做什么!”
霏雪口涌鲜血,感受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笑道:“东宫,大火那日,我,我便不想再活了。”
-->>(第 3/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