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逃亡广州(第 4/4 页)
躺在床上,胃里怎么都感觉不舒服,还闻到了浓郁的臭味。
忍着恶心,找了一圈,原来是舅妈给阿修带的地瓜变质了,这地瓜真够可以的,从贵州一直把我折腾到广州。
我拎着地瓜,打算出去扔掉的时候遇到了房东大姐。
大姐手中攥着三张符咒,一张紫色的,两张黄色的,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问我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变质的地瓜,刚发现,我这就去扔。”我急忙回答她到,毕竟身在矮檐,做事必须低调。
大姐点了点头后走了,我扔了垃圾后回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房东大姐为什么要弄些符咒回来,难道是那男人死的蹊跷?
黄色的符咒我是见过,但是紫色的符咒是个什么东西,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晚上的时候,阿姐回来了,说是找到了一份工作,要我和她一起去,就在旁边一家制衣场子给人家装拉链,几乎都是机械化的设备,我们需要作的就是将拉链放在指定的地方。
一天工作八个小时,中午管饭,一个月给八百块钱,至于什么五险一金,那是想也别想。
我还未成年,属于非法雇佣,能找到活干就不错了,自然没什么怨言。
阿修在隔壁和几个三十多岁的无业游民混在了一起,打扑克打的很晚才回来,于是我阿姐痛骂了他一顿。
阿修被骂后,抓我当挡箭牌,我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半夜睡的正香,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猛的坐了起来,我以为自己做了噩梦。
谁知,躺在地上床垫子上的阿修骨碌碌的看着我,问道:“姐,你有没有听到?”
“你也听到了?”我问阿修。
阿修木讷的点了点头,随后一个机灵用被子捂住脑袋,身体还在发抖。
我正要起身,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的阿姐对我说:“别出去,看看门有没有锁好。”怀着忐忑的心,我穿好拖鞋推了推门,锁的够严实的,我真担心,门忽然开了,有个我接受不了的东西会冒然站在我面前。
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上床的时候,有些敲门了。
阿修还在那蒙着脑袋,阿姐没说开门,所以我也没去开。
之后听到有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很急的样子,“麻烦开门出来帮把手,房东大姐晕倒了,需要赶快送医院。”
我心中当时就不高兴了,搞什么?这楼里住了那么多大男人,还需要我们?再说了,不是有120吗?
又过来会儿,门外那女人又说:“求你们了,房东大姐人不错,那几个大男人不开门,我只能来求你们了。”
这大半夜的,我心底有些发毛,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门。
阿姐一直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床上,一个人在那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