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流言(第 1/3 页)
宇文瑄下了早朝,张德海也从太医院回来了,跟着宇文瑄到了后殿,四下无人时才说道:“皇上,那酒已经让太医院看过了,酒本身是没问题的,只是里面加了增加酒香的玫瑰露。”
宇文瑄疑惑,“玫瑰露?有什么不对?”
张德海眨了眨眼睛,“皇上,玫瑰露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最忌遇到一样东西!那就是龙涎香,两者相遇能使人情动难以自制。”
张德海说到这里,宇文瑄就明白了,怪不得太后明目张胆的差人去送酒,原来有这样的玄机。他不知不觉就中了太后的圈套,却连问也不能问,否则就是他的不是,他如果不去繁樱阁,不就没有这样的事了么?可是到底也让宇文瑄心里不舒服起来,整个大昭国,身上有龙涎香的只有他一个人,太后有些刻意了!
“太后那边今天怎么说?”宇文瑄问道。
张德海嘿嘿笑了两声,躬下了身子,“太后的病果然好多了,说是要静养,让皇上不必操心了,有皇后娘娘守着就行了。”
顿了顿,张德海又想起了一事,说道:“皇上,今早上宁王妃的婢女来报,说宁王妃昨夜发起了高烧,一病不起,今天连太后宫里都没能去,想请了您的话,出宫回王府去呢!”
宇文瑄叹了一声,她这样又是何苦?身子陷进了椅子里,他敲了敲桌子,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今天让太医好好照看着,明天就差人送宁王妃出宫,你亲自送出宫门,这次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了。”
张德海点了点头,“皇上放心,有了那一次,奴才的胆子都吓破了,一定不敢再出差错了。”
宇文瑄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随手打开了一本奏折,看了两眼,却一把将奏折扔在了地上,怒斥一声,“区区鞑虏,竟也敢犯我大昭边境。”
又把张德海叫进来,吩咐道:“宣宁王进宫,朕有要事和他商量。”
张德海应了一声,踮着脚就跑了出去。
宇文灏不到午时就进了宫,一路小跑着去了宣政殿,听闻皇帝自进去宣政殿就没有出来,可见这件事的恼人程度。
宇文灏看罢奏折,轻轻放在了桌上,那奏折卷了边儿,看来皇帝摔的不轻,心知皇帝动了怒,就思忖着开口道:“皇兄,匈奴无故扰我边境,依臣弟看,他们是故意挑拨,淑妃的事情只怕早已经传了过去,匈奴王没有名目对我大昭出兵,所以才使出这下三滥的手段。”
宇文瑄看他一眼,谈起国事,还是他有见地,就问道:“那你的意思呢?不管不问?还是出兵北伐?”
宇文灏思量着道:“如果不管,匈奴会更加猖狂,也让我大昭北方黎民不得安生,但是出兵似乎又有些小题大做。依臣弟之见,就派一个机灵的小将和他们斗一斗好了,使计诈一诈他,如果他乖乖退了更好,如果他变本加厉,我们再派大军过去镇压,皇兄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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