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进场(第 2/3 页)
他站立一刻,将驴拴在门前柱上,慢慢往里前行。刚走了数步,大门边一条大黄狗狂吠着冲了过来。
梁玉喜也忘了这狗甚是厉害,知它不识自己,难免叫嚣。眼见大狗扑将拢来,梁玉喜掏出带的一个炊饼,丢将过去。
大黄狗拢来,也识得些气味,见有吃的,就叼着炊饼跑开了。
犬吠声过,西边酒旗下的屋子,就走出一个人来。
只见他满脸横肉,连鬓胡子,眼光有些凶狠。穿的是粗麻短衣,顶上胡乱绾了个髻,站在门前吆喝道:“你这厮胡乱闯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梁玉喜没有理他,自顾往里面走。
“额,你这厮,怎生不回爷的话,不要找那不自在。”并一步步走过来,准备截住梁玉喜。
梁玉喜待他走近,看着他那张有些被激怒的脸,说道:“你是这里什么人?”
那汉子没想到这个半大小子,口气如此大,似有些不寻常,就道:“你是谁?这伐木场是你随便出入的地方?”
“我自找你们掌柜的说话,你若不是,快与我通报一声。”
“嘿!小子,你口气倒不小,你究竟何人,如不报上名来,休怪爷爷的拳头要吃你的肉。”
言毕,就伸出蒲扇一样的大手,要上前抓梁玉喜前胸衣襟。
只见梁玉喜,一个侧身,左手一把握住汉子的拇指,右手顺势向内一掌击在汉子的手掌边缘,只听哎呀一声,那汉子仰面惨叫,后退数步。
梁玉喜从怀里拿出委职的信札,递到他眼前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小爷是受东闾老爷的差遣,来此任职办差的,快向掌柜的通报一声。”
那汉子原本要发作,一看这信札在眼前,虽不识的字,但也有几分相信。便没再造次,就骂骂咧咧的接过信札,捂住手,往正北的房屋走去。
原来,梁玉喜这一手小擒拿是马德贵所教。
去年一个夏夜,梁玉喜偶然间,在深夜看见马德贵一人耍拳术,就躲在一边看,尤是马德贵后背纹的一条金色的巨蟒,甚是瘆人,不觉弄出了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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