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结婚真麻烦(第 2/4 页)
“你母亲在手术前后有什么不同吗?”
“贝鲁斯,这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有时候我怀疑对这两年的记忆都是错乱的,我怀疑那些东西越来越不真实,我希望不被人知道的,我希望被人理解的,统统被悬挂在天花板上,像大学舞会时被撕扯的粉碎抛向空中的彩条。”
“你看上去不太好弗利,那天你在我家出了很多汗,衣服都湿透了。”
“我做了噩梦。”
“重复的噩梦?”
“是的,最近相同的梦比较多。”
“我有些不理解一些事,直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但我有一些眉目。”
“你找凯伦难道也是和这些案例有关?”
贝鲁斯停顿了一下,弗利调高了车内冷气的温度,他觉得有些冷,后背因为座椅有些硬传来丝丝寒意。
也许他该在贝鲁斯说他的事情之前,先告诉对方自己生病了。
弗利感到自己就快忍受不住,秘密像随时会破门而出的小鬼在舌头和牙齿间目中无人的手舞足蹈。
我该把这件事说出来,也许这就能让一切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
所有人都应当按照一定的规则出生、死亡、恋爱、解决问题。
按照圣经的指示,被大众所理解和接受的行为方式,这不仅保证了我们能安然的面对不幸,更让我们不至于孤立无援,人类正是通过这些有规则的处事方式繁荣至今。
如果再因为自负或者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一意孤行,不按照大家普遍能接受的方式生活,那么自己将永远一个人面对一切,甚至独自面对最后的离去。
真要是孑然一身,与人无关或许也就简单了,但如今世界谁能离开人群独立生存呢?
“我想我该告诉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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