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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受冤算计(第 2/4 页)

    他扬起的马鞭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事有蹊跷从何说起?”

    大口喘气之中带着惊惧不安:“五皇子身边贴身伺候的有四人,一下子死了三个,还有夏山一个,先前夏山说,是婕妤娘娘身边的杭保要杀了他!”

    “起因是婕妤娘娘想收十一皇子,企图达到她没有子嗣却有儿子傍身,可是五皇子您想一想,婕妤娘娘本来就是十一皇子的亲姨母!她想收了十一皇子,血浓与水于情于理。但是,顺婕妤这些天闭门不出,根本就没有和十一皇子接触,她身边的人,奴婢也小心观察了,根本就无人看过十一皇子,这其中又有何故?”

    容宏顺着我的话思量起来,盯着我停顿了半响,弯腰拎起我的衣襟,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凶狠的对我说道:“你最好期待你所说的每句话都是有迹可循,不然的话本皇子摘了你的脑袋!”

    说完他愤怒的松开了我的手,带我回了重华殿。

    重华殿是十五岁以上的皇子们的住处,除了已经娶妃搬出其的大皇子容琚之外,这里住了八位皇子。

    容宏因为余嫔受宠,他的房间也变得格外好,夏山在门口候着,见他进来,弯腰躬身的迎上来。

    容宏直接看也没看他径自进了房间,夏山脸色微变,急忙吩咐我去端茶水。

    我环顾了四周,顺着他指的方向,应了一声是,看着他走进房间,才去茶水房倒水。

    倒好端出来时,在门口碰见九皇子容璟。

    容璟一身玄衣,玉簪挽发,俊朗干净,体态修长,孤傲的眸子停留在我端的茶水上,声音仿佛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变声期,压低带着冷傲:“你这是什么茶水?还需要拿东西在里搅和一圈?”

    我一个哆嗦,差点把托盘丢出去,刚刚用金簪的搅和的时候,很警惕的瞧过四下无人,还会被他看见?

    “普茶!”微躬屈膝垂目看着茶水,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清脆无恙:“普茶进贡上来都是压制紧致整块,喝的时候掰下一块,因为太过结实,洗茶洗不开,故而奴婢拿个东西在里面搅和了一下!”

    “其目的,就是把每一片茶叶都能洗一遍,这样的茶水才会香醇可口,当然,这是奴婢个人的做法,也是奴婢自己觉得这样照顾了每一片茶叶,让它们都能把自己的醇香发挥出来!”

    我的胡编乱造,让容璟沉默的把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孤傲的视线阴暗不明看了我片刻,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暗自舒了一口气,抖动的手把茶水都溅了出来,忙着用衣袖把托盘上的茶水擦干净。

    端着茶水进来了容宏的房间,夏山嘴上绑上的布条,上身裸露,身上血痕交错,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放下茶水,容宏正好收起马鞭,“归晚,把他嘴里的布条给本皇子摘下来!”

    绑上布条打人,其目的是让他发不出声音来,这必竟是皇子所,容宏也是顾及自己的名声。

    我走向前,把夏山嘴中的布条拉下来,能说话他便张口求饶:“五皇子,奴才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奴才决定没有背叛您!”

    容宏抄起茶水,走了过来,满眼血腥,拿着茶盏的手慢慢倾覆,茶水缓缓的流出,烫在夏山的背上。

    夏山浑身哆嗦,容宏哼笑一声:“本皇子要是没有证据,能这么折磨你吗?”

    夏山身上的马鞭印不只是有新的,还有旧的,所以容宏有事没有事的时候都会鞭打他。

    夏山伤口被茶水一蜇,痛苦不堪打着哆嗦,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跪地抱住容宏小腿肚子:“五皇子,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听信他人,请五皇子饶命!”

    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觉得我的揣测又一次胜利了,或者说人在酷刑之下,承受不住总得抓一个垫背的,心中向老天乞求这个垫背的能替自己去死。

    容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抽回自己的脚,一脚踹在他的脸上:“说,你听信了什么人?”

    夏山被他踹趴在地上,脸色从惨白变成青紫,双手不住的往嘴巴抠去,我一个惊蛰,慌忙说道:“五皇子,夏山中毒了!”

    夏山手刚抠到嘴巴里便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双眼巨睁,就像遇见巨大的惊恐,双眼瞪得大大的,手上沾满了吐出来的白沫。

    容宏对着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把茶盏狠狠的砸在地上,骂道:“混蛋,他还没有说背后的人是谁,倒真是忠心耿耿宁愿自己死,也要保住他身后的那个人!”

    茶盏碎片飞溅,我吓得往旁边一扭,飞起来的碎片削过我的脸颊,我的脸上蹦出一道小血痕。

    我还没来得及去拍夏山的脸,他使劲的抽搐了两下,身体绷得直直的,瞪大双眼,全身僵硬而亡。

    小心翼翼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吓得猛然把手收回来,跪地禀道:“五皇子,他死了!”

    容宏狠狠的踹在他的尸体上,“废物,怎么死真是便宜他了!归晚,你曾经是那条狗的奴才,那条狗对你肯定不会有防备之心,你去西执库我好给本皇子查一查,那条狗是不是天天在琢磨着要本皇子的命!”

    我不敢违背,只得领命道:“奴婢这就去,奴婢一定会好好查。”

    说完我顶着脸上的血痕,直接退了出来。

    金簪上真的是有剧毒,为何夏山毒发身亡得这么快?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来到西执库,紧闭的大门里飘出纸烧成灰的味道。

    我顺着门缝望去,望见容与在台阶上烧着纸钱,我伸手敲了敲门,他瞬间把火盆,端进屋子里紧闭房门。

    过来开门一见是我,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钻了进去,他把大门插起来,我道:“夏山死了,我想知道金簪上的毒药,为何会让他死得那么快?”

    容与眉头蹙了起来:“昨日里你才说夏山你自己解决,今日你就要了他的命?”

    唇角缓缓勾起:“今日被五皇子和辰妃娘娘责罚了,心中怒火难平,想着左右也没什么事儿,不如把羞辱我的人,杀了解气!”

    他修长带着粗粝的手,摸上了我的下巴,“除了脸伤了,容宏用鞭子抽你了?”

    我伸手拂掉他的手:“在辰妃娘娘身边做事,磕着碰着在所难免,这是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跤摔在嘴上!”

    容与二话不说,拽着我的手腕进了房间,直接把我按在床上扒了我的衣裳,抽的一鞭子没有流血,却青紫的吓人。

    再加上我的肌肤白,这种青紫会久久不散,形成可怖的景象。

    他不知拿什么药,轻轻的摸在我背上,清凉清凉的。

    我趴着紧紧的抱着手臂,把脸埋在手臂之中,露出冰冷的双眼,忍着疼痛又问他道:“你怎么知道我被鞭子抽了?”

    他抹药的手一顿:“容宏阴晴不定,不抽你我才觉得奇怪呢!”

    我继续持怀疑姿态的试探:“那你怎么知道抽在背上?而非抽在其他地方?”

    一声怀疑,准确无误的扒开我的上衣,还能恰到好处的随手就拿了药。

    知道我今天被打的人,在顺训宫屈指可数!到底是谁这么快就通知了他,我被打了?

    容与快速的把药抹好,拉上我的衣裳:“跪于地上,垂目恭敬之态,头垂下,背部自然落空,鞭子挥下,自然而然落在背上!”

    “你今日嘴巴伤了,容宏在抽打你的背,这是很正常符合他个性的事情!”

    我的怀疑和试探,直接被他碾压的连渣都不剩。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理了理衣裳,掏出金簪:“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这个金簪上的毒,会让夏山死的那么快?”

    容与走到水盆前洗了洗手,把手擦干走回来,手中多了一张白纸,从我手中接过金簪,用白纸把金簪包裹,再把金簪抽出来。

    “我跟你说过,此毒见血溶于水入毒,慢性毒药,中毒之后,最迟十五日暴毙。但是它有一点,见血直接入毒,顷刻之间暴毙,夏山身上有伤痕,这个簪子是碰到他的身上?还是溶于水,水泼在他的伤口上?”

    眼中暗涌翻腾:“你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个簪子上的毒溶于水,见血封喉!”

    容与似醉非醉的眸子中明暗光火闪烁,“见血溶于水入毒,我已经告诉你了!”

    言语之间的漏洞,心中忍不住冷笑两声,伸手抓过簪子,忍着心中的钝痛,试探道:“这个毒有没有解药?今日我下毒,不小心自己喝了一碗,有没有解药?”

    容与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你明知有毒,还要饮下,你就不怕丢了性命吗?”

    我静静的看着他,想辨别他眼中的慌乱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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