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诸葛榕斓,你若爱她,就跳崖!(第 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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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芫回到房间,取下面巾,看着手里的锦盒。
没错,她提前做了一个和锦盒一模一样的假的,为的就是找机会换回慕容燕肖手里真的。
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锦盒,她试着打开,却发现根本开不了。
细看之下竟然发现,四周什么也没有,想必这锦盒里面暗藏玄机。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凌乱,而且人很多。
她急忙褪去身上的黑衣,换了一身衣裳,将锦盒藏了起来。
“快,有人要行刺皇上。”
“刺客抓住了吗?”
“没有,逃了,禁卫军正在搜查。”
秦陌芫靠着门边,听着外面来往的对话。
皇上被行刺了?
也不知明净他们那边的计划如何了,希望诸葛千廷别演砸了。
门外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
秦陌芫眉眼一弯,悄悄打开房门让门外的人进来。
刚一站定,便被一只长臂捞在怀里。
男人垂眸睨着她,低斥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秦陌芫笑眯眯扬眉,“我出马有演砸的吗?”
她敛眸,想着要不要将锦盒交给阡冶。
“爷,皇上宣您。”
门外换来清风的声音。
诸葛榕斓冷淡的“嗯”了一声,五指箍着她的双肩,嘱咐道,“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找你。”
秦陌芫笑眯眯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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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威严的声音透着丝丝疲惫,自门内溢出。
小太监推开房门走进去,恭敬的站在皇帝对面,“皇上,有何吩咐?”
皇帝眉眼轻抬,看了眼对面的小太监,敛眸道,“去将房门关上。”
“是。”
小太监将房门关上,再次走到皇帝身侧恭敬站着。
皇帝看着手里的奏折,须臾,又放下奏折,起身走向窗杵。
看着外面的月色,苍凉的声音有些森然,“你说会是谁行刺朕?”
小太监低眉敛目,恭敬道,“回皇上,奴才不知。”
“不知?”
皇帝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苍凉的声音裹着几许揶揄,“慕容芫,让你一个南戎太子在朕身边委屈做个太监,真是为难你了。”
秦陌芫敛眸,扫了眼仍立在窗杵边的皇帝。
笑眯眯的说了一句,“为了皇上安全,本宫当一天太监也无所谓。”
她仍旧站在桌子旁,目光若有无的落在桌案上奏折上。
语气淡淡,“其实皇上心里知道是谁,不是吗?”
皇帝转身,一双眸威严中透着打量和几分探究。
老城的声音问道,“你为何帮榕斓?”
秦陌芫笑眯眯扬眉,“如皇上所见,不论他是榕斓还是阡冶,都是我慕容芫的——好兄弟。”
不论他是谁,都是她秦陌芫的男人!
这句话她现在可不敢对皇帝说。
不想皇帝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于是岔开话题道,“皇上此次亲自来淇城调查官员离奇死亡和水坝被迫终止一事,想必已经水落石出了,就等明日真相大白了。”
迎着皇帝的暗黑的眸子,她语气平淡道,“其实皇上心里最清楚,今晚的刺杀不过是皇上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给明日的一场戏加点料。”
其实她起初并不知,是阡冶从皇帝那里回来。
告诉她,让她假扮太监在皇上身边待着。
待明日真相大白,她在恢复慕容芫的身份。
诸葛千廷扮演的她已经‘遇刺’了,她不能再露面了。
也是想到这点,他想过皇帝的遇刺是他自演的一场戏。
毕竟这个紧急关头,谁都不会傻了一样去行刺皇上。
皇帝眸色深凝,一瞬不瞬的凝着秦陌芫。
忽而似笑非笑,“朕当初看你并非池中之物,果真如此。”
当初?
她信了才有鬼。
皇帝走进两步,眉眼压的极低,“朕敢问南戎太子,会一直相助榕斓吗?”
他虽然问的语气温和,但秦陌芫仍旧听出了隐匿的寒意。
若她敢说不,那她目前和阡冶的如此关系对日后的阡冶就是最危险的隐患。
以皇上的性子,定然会想办法对付她。
但这些事完全没有必要。
她永远向着的,护着的都是阡冶。
笑眯眯点头,“当然,本宫与二王爷共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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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黑,诸葛辰祐站在远处的屋顶之上。
目光深凝望着远处。
黑夜中传来丝丝微动,一道黑影落在他远处的地方,恭声道,“太子殿下,事情已办成。”
诸葛辰祐眸底狠狠一震,看着漆黑的夜幕了都多了几许星光,“秦陌芫死了?”
黑影禀报,“死了,就连二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明净也死了。”
都死了!
好,很好!
秦陌芫这个祸害终于死了!
诸葛辰祐敛起眸底的激动,沉声问了一句,“尸体在哪?”
黑影恭声道,“丢在河坝的河流里了。”
“丢的好!”
诸葛辰祐拍了拍手,“到时给秦陌芫直接栽赃一个畏罪潜逃,一切罪责又诸葛榕斓全部担着!”
黑影低着头,唇角勾勒着讥讽的弧度。
黑夜中,诸葛辰祐冷声道,“军营的人都撤离了吗?”
黑影恭敬道,“回殿下,已全部撤离。”
诸葛辰祐摆手,“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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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依旧浓郁,秦陌芫一身太监服走向茅厕。
她低着头,踩着月色,心里还在思索着锦盒的事。
在她出神间,地上的影子蓦然多了一道,立在她身侧。
她浑身一震,快速抽出腰间的匕首,戒备的横过去。
刚出手,手腕一紧,低沉熟悉的声音响彻耳畔,“陌芫,是我。”
她一怔,借着月色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身形修长,俊美如斯,背着月光,只能看到俊朗的轮廓。
那一双漆黑如墨的凤眸裹着暖意,凝着她。
“梓墨!”
竟然是他!
他不是在外面吗?
如何找到这里的?
又是如何认出她的?
不等她言语,男人已经将她带到远处的暗墙后。
低沉的声音拂过耳畔,带着笃定,“那日在街上的小乞丐是不是你?”
小乞丐?
见她疑惑的神情,白梓墨俊眉微拢。
指了指自己的俊容,“满脸是锅灰的那个。”
她不过是打扮的脏了些,竟然会被他看成乞丐?
她刚想否认,男人却是笃定,“定然是你,我不会看错。”
只是,凤眸扫了眼她身上的太监服,蹙眉道,“南戎太子何时沦落到穿北凉的太监服了?”
秦陌芫忽然挣开他,退后两步与他拉开距离,“我穿这个自有我的道理。”
掌心一空,男人凤眸一敛,眼脸深处都是苦涩。
她现在对他就这么避如蛇蝎吗?
秦陌芫扫了眼四周,低声道,“梓墨,你先回北凉,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
她有必要回去好好处理下她身份的事了。
更要找个机会恢复自己的女儿身,这样便可以光明正大的与阡冶在一起。
男人抬眸,目光多了几许凉意,“你在这里四面都是危险,是想送死吗?”
他倾身逼近,再次攥住她的手腕,沉冷道,“你可是南戎太子,在北凉待着,还是以太监身份,可有想过南戎的脸面,你父皇的脸面?!”
秦陌芫面色一滞,一时无言。
这些她还真没想过。
但她假扮太监一事就皇帝和阡冶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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