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消失(第 2/4 页)
越想她越觉得难以接受,却又非常好奇。
诸葛千廷看着她满怀好奇的目光,冷冷蹙眉,低喝道,“与你无关!”
言罢,她坐起身,靠着车壁,闭上双眸。
可是,眼睛一闭,眼前便出现蓝蜀冉的容颜。
沉稳的,薄怒的,含笑的,还有深情的。
心愈发的凌乱,她干脆闭上挑起车帘看向窗外。
可视线所及便看到秦陌芫被绑着往前拉着走。
心烦中,她直接挑起前方的车帘坐在马车的车头。
但!
一道熟悉让她心乱的视线忽然而至。
她猛然转头,竟然对上蓝蜀冉含笑的黑眸。
对着她微微颔首,黑眸的柔情像是要将她席卷而去。
诸葛千廷脸色微变,一时间只觉得脸颊发烫。
她想要进马车,却又显的欲盖弥彰。
最终冷冷瞪了眼他,看向前方想着心中的事。
*
马车内,诸葛辰风正襟危坐的坐在正位上。
黑眸轻阖,搭在膝盖的双手有些紧绷,薄唇紧抿着。
显然,男人很不悦,周身的气息都低冷到极点。
景泠月坐在左侧,看了眼诸葛辰风,而后眸光卷着妒意的扫了眼对面的年小元。
年小元坐在右侧,始终垂眸,双手附在身前,不知在想什么。
“王爷,不论你到哪里,臣妾都愿意跟着你。”
景泠月伸手握住男人的大手,语气娴雅,透着柔情蜜意。
男人眉心微凝,缓缓睁开黑眸,毫无情绪的落在她身上。
不知为何,景泠月在接触到男人这种眼神时,身躯有些薄颤。
果然!
男人忽然问了一句,“若是本王去凤城送死,你也愿意追随吗?”
景泠月一震,握着男人的纤白手掌有一瞬的僵硬。
虽然很轻,几不可微,但男人仍旧察觉到了。
诸葛辰风嗤然一笑,薄唇讥讽的弧度愈发的加大。
他挥开景泠月纤白的手掌,轻蔑道,“收起你的假惺惺,这一套本王见的多了,早已厌倦了。”
景泠月脸色彻底一变,苍白中透着青紫。
这个男人从未如此对过她。
虽然从成婚到现在从未碰过她,但却对她一直是相敬如冰,何曾这般语气与她说过话?
心底盈满怒气,她恨恨的扫了眼对面的年小元,袖袍里的双手紧攥成拳。
指甲崩断,刺入掌心,却不痛,只有恨!
年小元还在想着事情,忽然间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浑身一颤。
下意识抬头,骤然撞进景泠月阴冷蚀骨的目光。
她脸色微白,下意识坐直身子。
不知为何,景泠月这种目光让她总有被毒蛇盯着的危险感。
尤其是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当初在南戎时被几个男人关在房间里。
那种恐惧感,无力感。
还有恐慌,后背发麻的感觉。
年小元慌忙低头,脸色有些微白,刚想要起身走出马车外。
还未起身,手腕蓦然一紧,男人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掌。
心头一颤,她下意识抬头便撞进诸葛辰风漆黑的眉眼里。
男人声音低沉,“你哪里不舒服?”
年小元下意识看向对面的景泠月,忙摇头,“无事。”
不知为何,在诸葛辰风握住她手腕的那一瞬,所有的恐惧瞬间消散。
男人眉眼冷眯,扫了眼脸色阴郁的景泠月,周身的气息愈发的低冷。
“王爷,我出去做我大哥的马上。”
年小元忽然挣脱诸葛辰风的禁锢,起身就要想外离去。
在她的手刚掀起车帘时,腰身蓦然一紧,下一瞬便落入男人的怀里。
“正好本王也想透透气,你与本王同乘一匹马。”
诸葛辰风直接抱起她离开马车,命人牵了一匹马,抱着年小元坐在了马鞍上。
后背贴着男人震荡的胸膛,年小元心头乱跳,脸色骤然间红了个彻底。
这种感觉与秦陌芫在一起完全不同。
尤其时,在他身边,她一直有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
总有种感觉。
不论何时,不论发生何事,仿佛这个男人都不会丢弃她。
诸葛辰风长臂紧箍着她的腰身,薄唇紧抿。
原本他想与景泠月谈一谈,可听到她要出去,甚至和年旻禾同乘一匹马。
那一刻他只想将年小元带在身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更不允许她与别的男人同乘一匹马。
即便那个男人是她的大哥也不允许。
马车内,景泠月愤恨的踢着脚,双手狠狠揪着绣帕。
脸色狰狞,泛着蚀骨的寒意。
“年小元!”
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
在南戎与她抢慕容芫,在北凉又与她抢诸葛辰风。
当初在南戎,那帮人为何没有毁了她?
昨日在围场上她自是也听得出来,诸葛辰风基本上在北凉失势了。
但他毕竟是一朝王爷,即便镇守凤城,身边也有一万兵马。
只要能跟着他,她便不会流落街头。
如今的她不之前,若是被诸葛辰风抛弃,那她便真是无家可归。
*
余昏的红霞染红了半边天,淡淡的凉风吹拂着。
秦陌芫的手腕被勒出了血痕,她始终低着头,静默的走着。
男人紧紧攥着缰绳,掌心的绳子被他的力道捏的变形。
在经过前方一条河流时,所有的马匹和人都必须踏过小溪。
秦陌芫看着前方的河流,低着头,渐渐走进。
就在她的脚刚踏入河里时,腰身蓦然一紧,便被一股力道控制的落在马鞍上。
男人长臂箍着她的腰身,冷沉的声线裹着冰渣砸来,“向本宫求饶一次就那么难?”
秦陌芫低着头,唇畔泛着干皮,苍白冷笑,“我从不爱你,为何要向你求饶?”
下颚一重,男人低头,薄唇覆在她泛着干皮的唇上。
重重一咬,血腥味瞬间蔓延唇齿间。
男人眉目危险的冷眯,捏着她下颚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颚骨捏碎。
“慕容芫,信不信本宫杀了你?”
秦陌芫抬眸,毫不畏惧的迎上他泛着危险的凤眸,冷笑回绝,“你杀啊。”
“你——”
男人气息沉寒,周身低冷的寒气将她紧紧包裹。
秦陌芫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被勒出血痕的手腕,唇畔轻抿,
她直接挣脱男人的禁锢,冷眼看着前方。
那双始终被绑着的双手仿佛不是自己的。
诸葛榕斓冷眉,袖袍轻挥,绑着她手腕的绳子蓦然间断裂。
手腕一紧,被男人紧紧握在伤心。
沁凉的触感竖着肌肤席卷而来,她猛地甩开,冷喝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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