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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谈论一些要紧的事情吗?”
“非常紧迫,且吾等之言论,我并不一样有他人侧耳旁听,毕竟这个年头,知道了太多秘密者,必死无疑。”
“这人我信得过。”陈襄寸步不让,“他能把秘密收的住,你但说无妨。”
听到了陈襄对自己的如此肯定,这个队长也站直了身子,让人看起来一副非常可靠的模样。
“哈,左丞大人言论颇有意思。”青衫道士并不以为然,“要说到将秘密封存于心,活人哪里敌得过死人,左丞大人是想事后杀了这武夫?”
“你退下吧!”
看到青衫道士如此坚定,陈襄虽然觉得颇有无奈在其中,也不的不回过头来冲着这队长摆手,示意他离开。
直到这个队长的脚步声跟铠甲响声远去,这个青衫道士才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面对着陈襄。
“说吧,你就像是枝头上的麻雀,呱呱坠地要奶的婴孩聒噪不已。”陈襄一副不耐烦地模样寻了一个凳子坐下,用袖口轻轻擦拭额头上渗出的汗珠,不满的说道:“我刚刚送走太子,本就费了不少口舌,这还没有回过头来进门喝上一口水,你就要如此急切,我真不明白汝之心思如何!”
“这个问题,左丞大人竟然问我?”
“什么意思?”
“左丞大人一定是贵人多忘事,怕是觉得草草收敛了锋芒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看众人的笑话,可是左丞大人光顾着自己笑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陈襄抬起头来瞪着双眼警惕地看着青衫道士。
“那些伪装成番兵的去了那个地牢。”
“是,这你也知道。”
“他们怎么说?”
“那个吕波告诉我把那人给放出来了,只不过是把我们投放进去的饵料没有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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