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胜负(第 3/3 页)

    刚才如果没有小飞救他进入地牢，此刻黄崇圣已经是一片飞灰了，这条命被小飞救了倒也不假。

    小飞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曹降冰，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些血珠到底是什么？连我的洞虚之境都破开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黄崇圣断断续续说道：“那是一种生命，和我们完全不同的生命，他们从天外飞石而来，带给我们强大武器的同时，也是为了在我们的土地上生根发芽。所以我们都被三圣石利用了，他们根本就是恶魔！”

    黄崇圣的这番话超过了在场大部分人的理解范围，他们直到最后还是无法理解那些血珠是什么，而三圣石背后又藏着什么，除了小飞。

    同样作为触摸到天道的超强武者，小飞在那刻也能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生命本源的东西，那种惊惧是源自于内心深处的。

    在血珠攻入他体内的那一刻，小飞已经感觉到他们的威力，那种无力被摆布的感觉，足以成为他终生的噩梦。

    正因为知道的多，才会具有大恐惧，小飞洞虚之后，已经能察觉大周天之事，因此才能洞察那些血珠蕴含的力量，他甚至没勇气去对抗他们，但黄崇圣却主动引火烧身。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做？”小飞靠近了黄崇圣，伸手探查他的脉息，但刚一触摸便收回了手。

    黄崇圣平淡说道：“这就是牺牲，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天下将不再存在，这就是圣者的信仰！”

    小飞沉思良久，这才颓然坐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小飞才说道：“或许这个世界上便没有绝对的对错，或者说对错都是看时间和地点的。这一刻你的是真理，而下一刻却不一定了。”

    黄崇圣点头道：“没错，天下之事本是如此，可笑我们为了争论这一点，竟然兄弟相残。”

    小飞看了下四周突然问道：“那么这局的胜负你如何看呢？”

    “是我们赢了吧。”黄崇圣展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