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行至上邽 不听劝言(第 3/4 页)
当然,除了沈复,因为他知道,只要苻双见了自己,绝不敢不行礼的。
只见苻双拱手为礼,对着沈复深深一揖,然后甚是恭敬的说道:“学生见过老师。”
沈复道:“殿下早已出师多年,何必行如此大礼,沈某当之不起啊。”
苻双道:“子曰:天地君亲师,皆当拜之。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双既不才,岂敢不拜恩师。”
沈复道:“殿下既如此说,那沈某便暂且受之了。”
这客套话说过了,苻双笑道:“不知恩师前来上邽,所为何事?”
沈复道:“殿下既拜恩师,何以不请为师入府,而在此地谈事?”
苻双闻言,倒像是突然才发现一样,连忙道:“学生鲁莽,还请恩师恕罪,恩师里面请。”
说着,便由苻双在头前引路,沈复跟在后面,两人来到苻双府中的客厅,苻双道:“老师请上座。”
沈复道:“殿下为一方之主,而沈某不过一小吏,何敢忝居上位,我还是坐在下首便是。”
说着,沈复便走到下首座上,转身坐下,苻双见状,不禁一阵心紧,心想沈复突然这么说,难道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苻双知道沈复平时的习惯,说起话来喜欢卖上一两个关子,往往不能以字面意思来理解。这一次沈复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
苻双早已不善于揣度,哪里能分辨出沈复的深意,苻双道:“既如此,那学生就冒犯了。”
说着,苻双便坐在了上首,沈复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暗暗有些失望,心想要是以往,苻双恐怕会坚持坐在自己之下,以示恭谦。可现在,他似乎已忘了什么叫做恭谦了吧!
苻双坐定,拿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再一次出声问道:“不知恩师此次前来上邽,所为何事?母后随身玉佩又怎会在恩师手中?”
说着,苻双便把刚才那士兵交给他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在沈复面前。
沈复道:“为师此来,乃是奉太后之命,特地送一封书信给殿下,至于这玉佩,也是太后命我一并交与殿下。”
说完,沈复从怀中取出那一封苟氏的亲笔信,放在玉佩旁边,然后又说道:“据说这玉佩有去病驱邪之效,太后之所以解下此玉佩送与殿下,乃是想要借这玉佩,保殿下性命无忧,殿下可要理解太后一片苦心。”
苻双虽说对苻坚有些不满,但是对于母亲苟氏,他还是敬爱有加的,想到苟氏如此牵挂于他,他不禁起身,拱手向东拜到:“孩儿不孝,不能侍奉母后左右,让母后为孩儿担心了,不过请母后放心,不日孩儿便会回到长安,日日陪伴母后了。”
几句话说完,苻双的眼眶竟已有些湿润了,可以看出,苻双这绝不是做作,而是真情流露,他虽然谋反,但却并非无情之人!
苻双再次坐下,又拿起沈复放在桌子上的书信,拆开一看,只见信上写着:“仲群吾儿,自去年儿离长安而去,便再无消息传回,哀家甚是牵挂,不知儿在上邽一向可好?家人一向可好?
然数日之前,听闻我儿于上邽起兵,欲行谋反之事,哀家本以为此乃谣言诬陷,本不以为意,然事过不久,便闻郡县上报,知情无虚。哀家思来想去,实不知我儿因何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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