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第 3/4 页)
朱瑾睿为人高傲,向来不屑于夸大或是虚报,若不是事态严重,他怕也不会将一封奏疏递了上来。
“这倒确实有些麻烦。”
曲文海还是入阁后第一次接触此事,他连景帝的心思都摸不透,又谈何去想办法。
他们二人为难,张乾远同钱疏本自是也同样为难,本来此去西北,他用了些心思将几处同福楼全部处置绝了后患,也算是一件幸事。
又不加遮掩的为景帝充实了私库,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但现在,功劳没捞到,又惹来帝怒,这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大人,不若就下令让西北官员自行按照旨意遣人去边城呢?”
钱疏本想来想去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法子,张乾远几乎是用不争气的眼色扫了他一眼。
“若是可以如此轻省,我同顾恩阳又如何会不去处置此事。”
这些一个不好可是要让人绝后的,这么阴损的法子都怎么想出来的!
就如同曲清言猜想的那般,她在张乾远心中并没有多大的分量,当初印子钱一案是由她所解一事已是被张乾远自动扣在了曲文海的头上。
他自然是不知曲清言对这所谓的身份有多抵触。
京中几人全部面露愁容,倒是曲清言难得的过上了几日清闲日子。
张乾远等人一走,她同余有台就又恢复了提学官一职,来年就是三年一科的乡试,他们也该开始着手准备岁考以及府试一事。
曲清言不知余有台为何突然就变得难以接近,他们同在一间屋子里办公,但若非必要,余有台可以一整日不说一字。
而下了差,也永远是先走一步。
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曲清言不由得去猜测,是不是她哪里做错让这位余大人心有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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