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第 3/4 页)
曲昭英成亲时,他曾同曲文海提过是不是应该将曲清言从西北叫回来,结果曲文海只说钦差去到西北此是就在寿阳县,曲清言应是无法脱身。
于是,曲昭英成亲时,不论是曲文海还是曲清闻亦或是柳氏谁都没有往西北递书信,连象征性的告知曲清言婚期让她回京都没有。
曲清言虽就没想过要回来,可自己想同旁人这般做之间的区别,相差还是太大太大。
这会曲清闻这样说起虽言辞间带着惋惜,但落在曲清言耳中终归带了分淡淡的不满。
她顿住脚步,借着灯笼中散出的昏黄的光线,看向路旁刚刚抽出嫩芽的树枝。
“大哥,我到西北半年只收到一封家书,祖父在年前的去信中只隐隐提起七妹会在春日完婚,但具体在春日何时却是没有提起。
“我不是没有在回信追问,但石沉大海,一直到我回京,府中再无一人给我去过书信。”
所以,指责她?凭什么!
不论何事,真情还是假意,向来都是做出来的而不是说出来的。
从未将她真正放在心上过,但凡丁点小事都要计较许久,嘲讽奚落指责许久,这又算作什么?
连一分耐心都不愿付出,现在又凭什么指着她的鼻子道她种种?
曲清言猛地转回头在曲清闻怔忪的目光中,自嘲了笑了笑:“你们行事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从未替我着想过,而但凡顶点事让你们觉得不称心意就在心中编排我许久,这样真的有意思吗?”
原本想烂在心里的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到底……还是意难平。
这个从最初就给了她帮助的长兄,他们之间那份血缘关系自曲伯书和曲伯中时就被冲淡,到了现在又变得更淡。
就是同胞姐弟都不见得和睦,何况隔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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