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第 2/3 页)
“昨日我在宫中……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定会告诉你,眼下请恕我不能吐露半字。”
他认真的回着之前的问题倒是让曲清言觉得自己刚刚那点别扭有些可笑,她都已是将自己当男子看待,不过是被握住手背罢了,她又何必如此失态。
心下这般想着,她面上放松下来也便说着:“老师若是觉得时机到了可以告诉我,那就到时再说。我只是担心顾大人,不知你昨日进宫可是能争取到转圜的余地。”
提到顾恩阳,余有台的心就又沉了下来,景帝那里他并不敢一再的逼迫。
他昨日赌的不过是自己在景帝心中微不足道的分量,还有顾家对景帝的影响。
景帝前一日的话每一句都带着疯狂,可疯狂的背后是过往让他受到的压抑,他私心里从未想过要给他地位,给他身份,他想要的不过是宣泄。
宣泄当年的往事留给他那些压抑和无能为力。
余有台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清楚自己在景帝心中不过是让他放不下往事的一道影子。
所以他敢赌,赌自己主动寻过去后,景帝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
若当真想要弥补他,想要给他他可以拥有的一切,又如何会见他,又如何会给他去转圜的余地?
余有台扯了扯唇角,笑的凉薄。
景帝自始至终都以为自己是个深情的帝王,却不知他的内心最是无情。
“也许吧,若是过两日还听不到任何消息,我会争取再去见陛下一面。”
曲清言实在做不来照顾人的事,一碗白粥不知怎么就撒了半碗在余有台的身上。
她放下碗拿着布巾在余有台胸前胡乱的擦着,丝毫不觉这样摸来摸去有何不对。
曲文海兴匆匆的进门,就见着自家的孙子,不对,是孙女正强横扯着余有台中衣的带子,而如同病西施的某人正像是捍卫自己清白一般的死死扯着衣襟。
这一幕有点碍眼,格外碍眼。
曲文海看不下去的重重的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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