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第 1/4 页)
张乾远似是已经看到空荡荡的国库中,盆满钵满是个怎样的场景。
难怪国力空虚时抄没一个大贪官就能再支应很多年,这也不是没有的道理的。
直到日薄西山,他终于是扯着曲清言将对策彻底定了出来。
原本董昊诚去陕西时,西北的地方官一个个就都心中忐忑,待到了朱瑾睿带兵抄了几个府衙的账册,他们就已是知道要大祸临头。
哪怕消息再不灵通的各级县衙中,一干人等也已是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不是没人想过要逃跑,可马车刚一到官道上,就会被拦下来然后推推搡搡的提回原地。
若是曲清言能体会到冯茂才等一群人此时的心境,怕就煎熬和无边的恐惧。
等待死亡实在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京城,落在几位阁老身上,当张乾远拟好了旨意上的内容,玉玺在其上落印,这西北官府私放印子钱一案似就算是彻底解决。
曲清言当日回到府里就命千山去要了热水,武英殿里她趴在地上,因着紧张全身如同汗洗过一般。
偏出了武英殿又被张乾远拖去了文华阁,一应细节又商讨到傍晚。
她可没有自己只是六品官不当妄议朝政的念头,越早上手知道各部间的条条道道就只会对她有难言的益处。
沐浴过又狼吞虎咽的用过晚膳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少爷,老太爷命您到北望斋去。”
又传她过去?
曲清言瘫在椅中一点都不想动,可让下人去将曲文海请来似是也太过不孝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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