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杜文有后(第 2/4 页)
于是文竹实在无法,便在她qq上千次留言,上千次呼唤,上千次如沉大海,杳无音信。文竹不灰心,上千次后继续问候。
上万次以后,终于有了回音:“黑夜给了我黑色的外衣,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从此以后再无消息。
文竹无言哭泣,红酒可以买醉,麻木心灵,醉后却会出卖灵魂。
文竹不敢醉,漆黑的夜,思念像潮水一样涌来,把他淹没。文竹好不容易探出头,却又一个思念的浪潮打来,无路可退,独自忍受。
思念是一种痛,痛彻心扉,不知道那一头的人是如何度过这个劫的。那几日文竹的灵魂好像出了窍似的,不知该如何安顿?
董梅轧出了苗头,问:“老公,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边问边摸文竹的头,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
“没事。大概应酬太多,肠胃出了些小问题,吃些药就可以了。”文竹撒了个谎。
“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去过了。没事。”
文竹知道自己的问题根结在哪,扬了扬手上的药。其实一颗也没吃,隔天扔掉两颗,以免董梅生疑。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既然是自己作的孽就让自己受吧。
文竹偷偷去一趟如意镇老家,像做错事的孩子,去娘碑前忏悔了一个多小时。
又去文董河边上呆了两个小时,静静地看那包容一切的东流水,向东,向东,不为谁停留,把一切都带走。
只有这个时候,文竹才能放松自己,仿佛在母亲的怀抱中。
文竹起来时,发觉竟然坐了个坑,又用脚墩了几下,似乎要把近来所有的烦恼墩进坑里埋葬。然后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用尽全力把一个瓦砾扔到了河中心,似乎把所有的困惑全部交给了母亲河。
每一个人都会为自己找出口。文竹不再年轻,不再激进,不再愤青,不再文艺,除了初心,其它的一切都在蜕变,升级。
没有完美的人,没有完美的事,只有完美的故事。
寒假里,天羽去刘星雨家玩,回来时好像不怎么开心。怒气冲冲地走到董梅跟道,撒脾气道:“妈妈,我想要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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