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颗珠子(第 2/4 页)
是靠着嗅觉的刺激么。
顾长生朝钱如月的衣服看去,突奇想道,“钱姑娘,快把外衣脱了。”
钱如月压根不打理她,即便她想理也没办法理,那些鸟全把她当眼中钉把她当成了目标啄咬。
顾长生以手护着脸跑过去直接拔了她的外衣在错愕中将衣服扔到了树杈上,便见那些鸟转移了目标全都飞去啄咬钱如月的衣服,直至把她的衣服啄成稀巴烂,终于肯散去。
只感觉劫后余生,松了一口气后,跑了这么久引起的心率加和两腿软的症状好像突然变得强烈了起来,长生直接瘫坐到地上休息。
姜曲似乎也和她有一样的感受,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后问道,“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些鸟赶跑的。”
顾长生指了指那件被撕成了碎布,挂在树枝上如旌旗一般迎风飞扬的衣服,“上边染了血和红色的汁液。”估计是钱如月在品尝那些果子和砍伤那飞鸟时不小心把汁液和血给溅到衣服上的。
她想飞禽走兽的嗅觉应该要比人灵敏,刚进林子时它们就因为嗅到陌生的味道飞下来查看的,钱如月摘下果子时也没见那些鸟儿阻止,是她吃下果子后那些鸟的“报复”才开始的。
她也就是碰碰运气。
姜曲笑道,“若不是你,说不准我们还在被追着跑。”
顾长生笑,能帮得上忙,她也很高兴。就算能过了测试,靠的也是司马鹿鸣他们的本事庇荫,她能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虽然这一份力不大,但至少不会是不劳而获。
钱如月喃道,“不过就是做那么点事,有什么好值得夸耀的。”
司马鹿鸣冷着声音道,“那么我明明警告过不要碰林子里的东西,你却只是当耳边风,还连累了我们,你又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钱如月怔住,司马鹿鸣面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所有人都能从他言语里捕捉到怒气,只是这个人性情有点冷,以至连生气都带着冰寒。
司马鹿鸣面无表情道,“我说过我是来拜师不是来玩的,你从小娇生惯养若是经受不住就不要跟来,既然跟来了,我不求你能帮我至少不要给我增添麻烦。但从出门那时候算起到现在,你有哪一回记住了,你若不是姨母的女儿,我何必对你多番忍耐。”
顾长生和姜曲都不敢出声,五个人进来拿珠子,才拿了一颗就开始内讧了。人家是表兄妹,吵得再厉害应该算是家事吧,感觉他们这几个外人插不上话。
钱如月红了眼眶,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奚子虚的毒舌怎么挖苦讽刺都没见她哭过,就被司马鹿鸣说了几句,眼底便是水汽蒸腾。站起来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姜曲过去想拦下她,让她别这么冲动行事。
却是差一点被钱如月赏了巴掌,吓得他急忙跳开和钱如月拉开距离,“这脸是爹娘给的,身体肤受之父母打不得。”
司马鹿鸣道,“她要自己走就让她自己走好了。”
姜曲苦笑,明眼人都看得出那钱如月是想要司马鹿鸣留她,他却是火上浇油。钱如月越走越远,解铃还需系铃人啊,姜曲过去劝道,“我虽也受不得那姑娘的刁蛮任性,但她好歹是姑娘家,她要面子,就给她面子把人安抚了再说,毕竟我们要是要找到珠子,你也不想找完了珠子还要折回来找她吧。”
司马鹿鸣沉默了一会,却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只好去追钱如月回来。按理说钱如月的脚腕受伤,该走不快才对,但他们以小跑的度追了一段路程都不见她的影子,想着是不是没注意错过了。
又要折回去在找一次。
姜曲摇头感叹道,“所以才说女人不能得罪,你看看得罪的下场。这就叫事倍功半,找珠子的时间都花在了找人身上了。”
-->>(第 2/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