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好鱼(第 3/4 页)
我们小组的五个人每天的工作无非是早饭、午饭、晚饭,打捞不用我们插手,抬搬自有大兵出力,警戒任务也相当轻松,外围已经戒严,基本上不会有游客和渔民靠近。
时间就这样在平淡中一天天过去,我们甚至比休假还要闲,但比我们更夸张的是童教授,他竟在湖边支起了鱼竿。
第五天早上,我决定去套套话,走到湖边的时候,童教授正在往鱼钩上挂鱼饵。
我蹲在地上,揪下一块饵料,装模作样的闻闻,“教授,想钓好鱼,玉米面儿可不行。”
童教授笑着看向我,“哦?什么是好鱼?”
“‘三花一岛’啊,鳌花、季花、鳊花,还有岛子——”我也是听老罗讲的,现学现卖,“松湖里的特产,美味上品!”
童教授听得很认真。
“得用活饵来钓,最起码小虾红虫啥的。”我尽量装得很老道,也不知说的准不准。
“嗨,我一个老本地,都没你这南方的小伙子懂得多。”教授叹息,“惭愧呀。”
“您、您怎么知道我是南方的?”我一愣,在东北生活了四年多,自觉无论口音还是言行,早已融入了这方天地,不看简历,我整个一东北汉子。
“南北人种还是有差异的,骨骼和头指数等等都有不同,说白了,就是地域特征……”
我听得云山雾绕,他到底是学考古的还是学考人的?
“还有,东北人很少说‘玉米面儿’。”教授笑笑。
对呀,那叫苞米面儿。
我本是来套话的,没想到两句就让他把我绕进去了,马上转移话题,“教授,您说这钓鱼和考古是不是大同小异,都得先探探哪里有‘鱼’,多大的‘鱼’,再确定是‘支竿’还是‘下网’。”
教授看着我,又笑了,“这比喻有点儿意思,我们考古确实跟钓鱼差不多,一竿一网上来,不知道出水的是多大的‘鱼’,啥样的‘鱼’,让人总有期待,总有刺·激,这是二者共同的魅力。”
我趁热打铁,“那这次呢?‘好鱼’多么?我听说已经运走了不少,能算顿‘大餐’么?”
教授看着鱼漂,只是笑。
“我还听说钓上来很多‘怪鱼’,更有甚者,有人在水下看到了古尸,这谣言传的,越来越不像话。”我偷偷瞄着教授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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