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烈火焚天怨气腾【2】(第 2/2 页)
这个迎敌方式最大的好处是和敌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在未知敌人实力的情况下,这一式较为保险。敌人在进攻之前,必须左右窥伺,找寻空档。或是撩拨自己刀尖,自己必须注意不能让敌刀将自己刀拨开或压下,如自己仍未采取攻势,则必须和敌刀周旋,让自己刀位置保指向敌之咽喉。
如韦一笑乘隙从左或从右向声匿将劈砍,声匿将亦可分别用刀向左或向右上扬,将韦一笑的掌拨偏并顺势下劈韦一笑之头肩,如韦一笑冒险向声匿将直刺,则须将刀尖竖起至己头高度,若韦一笑剌声匿将左方声匿将则右脚旁开半步向左转腰,用刀格开韦一笑掌风,同时刀向下压,使其无法扬刀,右脚向前跨一步,迫近韦一笑,使他无法收掌再次攻击击,则双方身体较近,声匿将亦可用右肩撞向敌躯并同时一招挥刀断水,横斩韦一笑之头颈,若韦一笑刺声匿将右方,招式如上反向实施,但没有用肩膊撞击敌人之需要,声匿将这一招果真是面面俱到,无所不顾,无论韦一笑的掌刀切到他哪里,他都会反击杀之,陷对方于迷困之中。
韦一笑似乎已窥出道理,对方这是陷阱之招,不可强攻,只能掠身急退,再寻突破,他心中一想,不由多思,提身向后拔去,声匿将见对方未中圈套而拔身掠开,心下不急反喜,此刻已蓄劲当顶,他的身子亦如火箭一般弹出,追射过去。
韦一笑惊呼了一身,正欲再次掠开,声匿将竟已追至身前,心上一横,提刀向韦一笑使出了最后一招,也是险招,若对方从他左方横挥斩他头颈,他可用覇王擧鼎破解,也可右滕下跪,将刀抢先刴向敌之头胸,敌人虽中刀,但余势可能未消,敌刀仍有可能从我头上掠过,因此右脚下跪时,头亦应下垂,此招名为“秦琼拜将”,为扩充战果,当他刀剁至敌胸时,应将刀前刺敌胸,杀敌致果,但在两人对招时就不必多此一举,只见他掠到韦一笑身前时,竟右膝跪地,一个叩首拜了下去,韦一笑既惊又奇,竟忘了拔身逃开,这边传来傅夕歌的尖叫:“韦伯伯小心。”韦一笑身子直直提起了三尺,但是声匿将的刀还是在寒光犀利中刺进了他的腹中,韦一笑中刀闷哼一声,身子颤了一颤,竟然飞掠而来,披风一抖,像一只巨大的蝙蝠展开了翼展,把傅夕歌三人夹在腋下,向地道深处飞掠而去。
声匿将怒喝一声,提刀飞追而来,韦一笑边飞边桀桀发出一阵怪笑,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地道里突然射出了无数支火箭,飞蝗一般的射向声匿将,声匿将忙挥刀斩落箭羽,步子很快便落下了许多,待他斩落第三波箭羽时,韦一笑已经拐进了秘道,不见了踪影。
傅夕歌与沐寒烟她们被韦一笑夹着,只闻得耳边风声“嗖嗖”,竟已不知去了多少里地,韦一笑脚踏空气,虽然身负三人,竟也是如履平地,丝毫不费劲,被他夹着的三人一边惊叹明教地道的深幽,一边佩服韦一笑这出神入化的轻功和那巨大的臂力,何况是在中了声匿将一刀之下,傅夕歌问道:“韦伯伯,我们这是要去哪?”
“找我们的教主。”韦一笑答。
傅夕歌惊喜的问道:“找无忌叔叔吗?几日不见,我很是想念他,不知他身上的伤势好点没有?”
韦一笑苦笑,呛然道:“不是张教主,是杨教主。”
傅夕歌听他那么说,不竟迷茫了,问道:“为什么?”韦一笑跟傅夕歌把从他被何足道接走后,光明顶上所发生的一切与他讲了,讲完这些,却已又掠了二十来里,傅夕歌怅然道:“无忌叔叔走了,这一走不知又什么时候能见了。”
韦一笑说:“孩子,教主走前嘱咐过教中兄弟,寻到你之后,要把明教教主之位传于你,看来老天有眼,在明教生死存亡之刻把你送到我们身边,明教有救了。”说完哈哈狂笑,竟然笑出了三口鲜血,傅夕歌与沐寒烟他们正要惊叫时,前面一道刺眼的白光闪来,显然已到了洞口处,韦一笑喷血一笑,挟着三人,冲进了白光之中。
那白光之外,却是一道悬崖,悬崖有万丈之高,下面冷气森森激流咆哮,竟是一条滔滔大江,韦一笑携着三人在江面上掠空而走,朗声说道:“这下面是断魂江,有没有看见那座桥,那叫天火桥。”
三人随着他声音看去,只见这断魂江的两面是两座高愈万丈的绝壁悬崖,而悬崖的中间则似天生地造般生了一座石桥,韦一笑提着三人向着那石桥奔去,眼看快要落到那石桥之上,在距石桥数十丈远处,他又道:“此桥并非为桥,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只巨锅,锅中盛放的是烈火旗的石油,杨教主现在正在哪里守着石油,与张宇初那魔头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