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第 1/4 页)
只听迭连两声“咻咻”破空传响。
还有人?
季寒蝉一愣,随即硬生生地停住身子仔细朝那箭翎望去,只见那两箭并空飞旋而来,如那索命的黑白无常,带起一阵寒骨的厉风。
好高的射技。
季寒蝉暗赞一声,再不敢直愣愣地朝着那方向去了。她横斜着身子,直直地朝飞檐之下的柱子冲去,随即一脚蹬柱,竟是凭借着自己一身高强的本领一手勾住那欲飞的翘檐,一边半旋转身子,“噔”的一声立在了梁脊之上。
入眼的是个黑衣人,只露出一双瞪大的眼睛来。
“射技这样的好?是阮时碧的人?”
季寒蝉微微一笑,随即登时一个榔头敲晕了这黑衣人,“饶你一命吧”
说完那黑衣人已瞪大眼睛,砰地一声倒在了房脊上。
眼见四下里无人,季寒蝉也不知道世子那一拨人是走了或是还在徘徊,不敢耽误。她快速地把这黑衣人同亭中那几人一并藏了起来。随即又随手扒了个人的衣裳。
只听几声索索竹声,片刻之后,又一个黑衣人从不远竹林当中跳了出来。
他一个转身,见四下里无人,便光明正大地迈着步子朝那亭子走去。此人所料不差,正是季寒蝉。
季寒蝉一走近那亭子,当下眼中便显出了一个一人横切大小的黑口子来,周边似城墙呈八角状高高立起八面石扇,石面上精雕细刻着八类兽面,生得极其端庄。
季寒蝉伸头望去,只见其中平静无波,显然深不见底,竟还端端地显出了季寒蝉的模样来。
这很明显,是一口井。难道他们是从这水路遁过去的?
季寒蝉摇摇头,四处张望一番,却未能发现任何机关或是标记。
这井是口狭内宽的,此设计倒是让人浮想联翩,莫非这机关还真在井内?毕竟堂旁修座亭,亭中一口井,倒是奇怪。
-->>(第 1/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