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五章 中国速度,使命必达(第 2/3 页)
第二,庄汤尼对案情的描述,一定隐瞒了某些重要的关节,甚至,可能做出了某种程度的曲改。
第三,庄汤尼对此案的发生,怀有深刻的内疚,这份内疚,不仅仅因为“失察”、“轻信”、“上当”什么的为凶犯“捐资”所诱,开门揖盗一定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庄某平时为人行事,暴躁飞扬,”陈亦诚说道,“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不是那种城府深沉的人,对精神压力的承受力,并不算强”
顿一顿,“我们今天的问询,由始至终,十分客气,没有表露出任何对于庄某本人的质疑;如果我和马丁都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我们对庄某本人施加压力当然,只是精神上的庄某的负疚,就一定会成为其不可承受之重。”
“是的,”马丁内兹说道,“到时候,庄某一定会失控并露出破绽这是此案的最好、最直接的突破口。”
“当然,”陈亦诚说道,“庄某身份不同,到底该如何对行事,得先请王爷的示下。”
关卓凡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吧,就照你们说的办其中分寸出入,相信你们自会把握。”
“是!谨遵王爷均谕!”
至于奎光
“虽然,奎光不能提供确凿的不在场证明,”陈亦诚说道,“不过,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的腰牌,确实是为凶犯所窃奎光同本案,应该没有什么关联。”
除了奎光的家人妻子、孩子、老仆之外,军调处还调查了他的同事、朋友以及同他相熟的戏院、书场、酒楼、妓窦,众口一词,奎光有这样一个习惯:
只要第二天休沐,当天下值之后,便约上一班朋友,听戏、下馆子、逛窑子,每一次,都会喝的酩酊大醉,勉强挨回家,头一沾枕就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前,都不会醒过来。
“奎光的这个习惯,”陈亦诚说道,“知之者甚众;而侍卫都有排班,哪一天休沐,都是提前定下来的也不是什么机密。”
顿一顿,“所以,对于凶犯来说,若要窃取大内侍卫的腰牌以构陷朝廷,奎光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对象了他的腰牌,较为容易窃取;而失窃之后,又没那么容易在短时内发觉腰牌不见了。”
再一顿,“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哪一天下手,可以早早计划。”
“就是说奎光是早就被凶犯盯上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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