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丑男鱼（五）(第 3/4 页)

    出了办公室，她眼泪就下来了。

    赵果把她拉到楼道拐角给她擦眼泪：“明天我还是会给你过生日的，你放心。”

    “真的吗？”乔小爱抽噎着问。

    “真的。”

    乔小爱说：“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欢我。”

    “对不起。”

    “但是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

    “就算分手了，那个项链你还是要送我。”

    “……”

    就这样，他们很轻易地分了手。那时候赵果以为，乔小爱对他的喜欢跟他对乔小爱的喜欢差不到哪里去，都是朋友的喜欢罢了，都是闹着玩，没有认真的。谁也没想到，后来的十年里，乔小爱会成为除了宿郢以外，对他付出最多的人。

    回到教室后，乔小爱趴在桌上默默流了一个自习的眼泪，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好奇地回过头去看赵果。

    “看什么看，好好上自习，马上期末了，多操心操心自己的成绩，这次期末考倒退2o名以上的都要请家长谈话，还要布置额外的假期作业。”

    这话一出，教室里没人再看赵果和乔小爱了，纷纷哀嚎起来：“啊，什么啊，不要啊老班！太残忍了！”

    台下哄闹了好一会儿，被班主任说了两句压了下去，没多久就恢复了安静。

    赵果回到座位后，朝着乔小爱那里瞄了好几眼，暗暗愧疚。他想了想，翻开本子准备提笔给乔小爱写了几句话，下课后交给她，好让她少伤心一点。可是咬着笔头想了半天，不知道写什么。

    这时，一张纸条被放到了他眼睛下。

    他看到这句问话，心突了一下，然后稍稍偏头小心地看了宿郢一眼，却现对方把纸条递过来后就回过继续做题了，根本没有露出一丝马脚，心里一下子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他想了半天，回复了一个字。

    那边拿过纸条，在上面唰唰地写了一行字，然后递过来。

    赵果接过纸条又看了看宿郢，觉得他并不像这么八卦的人。那么他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呢？是好奇他们的感情吗？未免问得也太多了？问题后隐藏的是什么样的心理呢？

    他看着纸条上的字胡思乱想，没想出什么结果，他被宿郢捣了一下，赶紧回过神写下了答案。

    他直接避开了第一个问题。好在宿郢也没有纠结第一个问题，扫了一眼后又写了一行字。

    宿郢问这个问题自然是刻意的。把纸条传过去后，他一边抄书，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旁边的动静。只见赵果拿到纸条后，抿着嘴看了半晌，最后没有回复，把纸条揉成团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然后拿出语文书，跟他一样抄起书来。

    等了一会儿，现确实等不到旁边人的反应后，宿郢放下了笔，靠在椅背上看着赵果。赵果察觉到了他的眼神，微微动了下脑袋，但没有偏头来看，又回过头去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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