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陆淮深竟跟这样的人有过交集?(第 2/3 页)
亡命之徒不怕失去,也不怕从头再来。
而江觐,他唯一只怕一无所有。
水火放完狠话又无所谓似的安抚他说:我帮你做的事,会给你做得干干净净,不给你添麻烦,但是你也不要来惹我。
江觐站了起来,敛着眼皮看了他半晌,最后咬着腮无声用手指了指他,带着人走了。
之后水火去给六马解开身上缚着的绳子,六马浑身都在抖。
事情到此,江觐不会再用他,而他受威胁又出卖了火哥,恐怕恐怕连火哥也会质疑他的中心。
火哥
怎么?水火解开绳子,继续坐在沙上喝酒去了。
六马颤巍巍地走过来,啪地在他面前跪下了,鼻涕眼泪混着流,火哥,火哥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江先生威胁要整我妈和我哥哥姐姐。
六马的父辈祖辈都是山里的农民,几个哥哥姐姐成年后也去了城里做体力活儿的,无权无势的,应付不了这些事端。
六马也是年轻时顽皮叛逆,高中都没上就到了城市,跟着大哥在建筑工地找了份活计,结果他不学好,常常去吧鬼混,认识了一些街头流氓,跟着人家胡混,知道有些法子来钱快,还不用风吹雨打受苦受累,之后彻底跟家人断了音讯。
再帮权贵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又是好些年头之后了,但他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手里有钱,就会想法子捎一些给家人,让哥哥姐姐日子好过点,也能给年迈母亲养老。
我妈三四十才生我,我爸死后就剩她一个人,人老了日子更难过,我不能再让我妈被我连累了。
火哥看着不停磕头的青年,那卑微的样子似曾相识,他思绪有些恍惚。
直到咚的一声,六马磕得很重,脑壳昏,额头爆血。
别又跪又磕,老子还没死。火哥皱着眉点了支烟,念你有点孝心,又是因为我才挨顿打,饶你一回,以后看表现。
六马反应好久才了悟他的意思,连说谢谢火哥,我一定唯您马是瞻。
江偌上车后很安静,对水火的事绝口不提。
钢筋水泥到了晚上,被霓虹灯光一衬,便是璀璨万耀眼家灯火,她专心盯着车窗之外,看得入迷。
-->>(第 2/3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