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圣意难测(第 2/4 页)
况且不是没这样想过,觉得舍不得,又觉得既然是自己创作出来的,应该不会狠心对自己下毒手,他是怀着侥幸和自我安慰的心思才这样想,把握嘛是一点都没有。
“没事闲的,研究研究。”
况且知道萧妮儿对这幅画有些畏惧,就暂时停手,把画锁到壁橱里。
萧妮儿知道劝不动他,也不再多言,搓着两手道:“好冷啊。”
况且皱眉苦笑看着她,这大冬天的,她就穿了一身贴身的内衣就跑过来,不冷才怪。
萧妮儿这一路上就嚷着冷,而且越往北方嚷的越厉害,可是叫她多加衣服却等于白说,到了北京,她穿的跟在南京时一样多。
虽说北方的屋子里都有暖炕、火墙、地炉这些保暖的东西,屋子里的确不比南京冷,可是外面就真的不一样了。
没有温度计,况且也能估算出外面的温度大约有零下25度左右,这么冷的天,她从内宅跑到外宅,只穿着单薄的内衣,没冻成人干就不错了。
这倒是让他想起前生中那些爱美胜过爱自己的身体的年轻女性,冰天雪地的也要穿裙子,而且是光着腿,看来人对寒冷的适应性是无极限的。
他本身就是既抗寒又耐热型的,也要穿上棉夹衣才不觉得冷,只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出去时还是穿着厚厚的毛皮衣服。
“你身上倒是热乎,给我暖和暖和。”
萧妮儿毫不客气地坐在他怀里,而且把冰冷的手插到他衣服里取暖。
况且苦笑道:“你把我当成暖炉了?”
“嗯,你就是肉暖炉。”萧妮儿很认真地道。
“嗯嗯,我认命了。”
况且只好点头,这一路上他就充当肉暖炉的角色,早就习惯了,只不过今天是第一次明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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