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自作、自受(第 3/4 页)
“医、医馆……”含糊一句,汉子可能没太听明白,答非所问道,“药在柜子里,药、药……”
行吧,甭管怎样,别干瞪眼就成。
快步走到靠在墙角的衣柜前,阎小楼就跟抄家似的,几乎将里面的破烂儿全倒腾了一遍,才终于在最深处找到一个三寸左右的小瓷瓶。
回身坐在床沿,他将药瓶举到对方方便验看的位置:“是这个吗?吃的还是用的?”
急促的吸了两口气,汉子用力地抿着嘴,接过药瓶的同时,靠着两只手,强撑着坐了起来。随即拔掉几根过于明显的倒刺,揭开塞子,直接将白色的粉末往腰间的伤口上倒。
“唔——”
如同野兽般的闷哼中,他脖子一仰,从额角到锁骨青筋暴露,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的液体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全身的肌肉都是痉挛的。
可见,的确是疼到了一定极限。
阎小楼眉峰轻锁,眼中忧虑依旧。
外伤,敷点药或许可以,骨折怎么办?
就在此时,阎春雨无声无息的走过来,探手在他腿上捏了几下,随后连声招呼都不打,猛地就是一拉。
“啊!”
短促、惨烈的叫喊声中,还没从透入骨髓的火辣痛感中回过神来,汉子便俩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阎春雨扫了他一眼,手上一刻不停,先是撕开他的裤筒,擦去血污,撒上药末,然后找来三块木板加以固定。
整个过程中,阎小楼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忙到最后,那位却施施然然闪在一旁,又开始扮泥塑。
你当我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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