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五、血的代价(第 3/4 页)

    季良默认了他的话，眼里出现报复得逞的喜色。

    “那是因为，凌小状从来没爱过你姐姐。”季良背后忽然响起了一人的声音。

    凌夕缓然将龙堂刀拔出鞘，听闻着那刀鞘摩擦的沙沙声，替凌小状解释道：“是你姐姐爱上了他。”

    季良眼中不解，愣在那。

    “他一生所爱，只有青茗月一人，你姐姐也一样。正是如此，凌小状才答应了你姐姐，只为成全她这一世。你以为你姐姐一生虚度？好歹她可以见到自己所爱之人。凌小状，只剩那张纸了。”

    曾经那沧然月下屋顶，凌小状与凌夕并排而坐，他潸然泪下的模样已一去不复返。

    季良回过头，望见了凌夕覆上面具的脸。那面具看不到任何表情，只剩抬起的龙堂刀在初阳下映出点滴寒光。

    “不是你不知道，只是你不愿意相信。”

    刀锋落下，身首异处。鲜血飞溅染红了高台地板，渗进缝隙里。凌夕手里出现一条白绫，斜起刀锋将上面的血擦净，影子在血渍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凌小状早已别过了头，不去看这头。

    赫连若羽目视着凌夕踏出一排血脚印，走到她面前。凌夕伸出一只手，翻手变出一朵白花置于赫连若羽面前：“送你的礼物。”

    赫连若羽怔愣的接过，这朵白花和凌夕手染的血形成极大的反差，让她一时接受不得。

    凌夕却自顾自放下手，接着低声温柔的道：“我要离开这里去复活其他位神，你去纪灵界吧，那里比这安全。”

    赫连若羽轻摇头：“我想你一起去。”

    “那你会死。我不能让你死。”凌夕转而朝凌小状嘱咐：“她交给你了。”

    凌小状摇头，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你自己的事，自己来管。我这性子，都快和你一样了。”他伸出手指，敲了敲凌夕的面具：“有时候，我又想和你聊天打屁，又想有你这东西。”

    “我们的路还很远，还得继续走下去。”

    凌小状应了一声，朝尘奕招了招手。尘奕走到他面前，扶住他问：“师傅，您没事吧。”

    -->>(第 3/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