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她倾尽所能不让他再有遗憾(第 3/4 页)
终于,陈晔霖将自己成功灌醉,眼角还凝固着泪水的结晶,不论是谁,总有难以逾越的坎坷,也总有企求麻痹与逃避的时刻。
弋川轻轻抚摸了一下陈晔霖透着粉红的面颊,心疼地为他盖上羊毛毯:你变了,变得脆弱,变得需要保护。
就在这时,弋川已经在心里做好了一个决定,既然选择爱上这个人类,就要守护他所爱着的一切。
对于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化疗简直是肉体与精神的巨大折磨,陈建才刚刚接受化疗不到半个月,每次治疗后掏尽灵魂般的呕吐,使他迅速瘦成了皮包骨。
凌晨三点,弋川站在病房门外透过小窗朝里头张望,没有人知道弋川是如何在探视时间之外进来的,但对她来说,这并非难事。
陈建就连睡觉都满脸痛苦的样子,弋川柔软的心弦被撼动了,正好里面只有陈建一人,她便静悄悄地进去了。
就是现在,还来不及抚平他父亲眉宇间的褶皱,弋川张开双臂运作灵力,在胸前画了一个六棱星的模样,那金色的荧光宛若天边的启明星,给陈建的生命续期,驱散殆尽他身体里的癌细胞。这在普通人看来很荒唐,也难以置信。
殊不知,这一切正好被从值班护士那里借来热水的袁虹玉看在眼里,这违背她数十年认知的场面令她惊愕不已。
直到陈建的双颊恢复了些许红润,弋川终于结束了施法,可才为童鸽耗费了半生修为的她,现在又为了陈建几乎干涸,她的眼色越发的不正常,头上的尖耳也若隐若现,当她意识到不行的那刻为时已晚,身后半透明的九尾忽而炸开,时而显现。
亲眼目睹这幕的袁虹玉惊恐地捂住了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后,她发了疯似的冲了进去,抓住弋川使劲摇晃:“你究竟是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弋川气若游丝,她已无力掩藏自己,却翕动着嘴唇悠悠说出:“我…我治他的病…”
“你不是人?”袁虹玉害怕地推开了异变得厉害的弋川,她简直不敢相信,儿子爱上的是一个妖物。
值班护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袁虹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急忙用床单将弋川裹住,藏匿在屋外的视角盲区,自己则佯装休憩。
小护士见并无什么异样,就这样离开了。
弋川昏睡过去,袁虹玉见状索性将裹着床单的弋川藏进了病床底下。
惊魂甫定的母亲,躲在卫生间里疯狂地拨打着儿子的电话,一直到凌晨四点半,最终接听电话的仍然不是陈晔霖,而是努力撑开惺忪睡眼的方亭。
“晔霖呢?他人呢?弋川不是人,他知道吗?吓死我了…你快叫他来医院…”袁虹玉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听到这里,方亭瞬间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事情不妙,即刻用蛮力摇醒了陈晔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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