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三合一)第二十四章(第 1/4 页)
周氏听到动静心头一喜, 等了一晚上,可总算是等来了人。
睁开眸子转头望向席越舟时, 周氏眼底的幽怨还未来得及消散,微黄的烛光柔和地倾洒在她脸庞上, 更添几分温情脉脉, 让席越舟刚退散的旖念复又熊熊燃起。
“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周氏颇为嗔怪地斜瞪了席越舟一眼,心里存了事,此时周氏并未注意到丈夫的心思。
说完并没有给席越舟回话的机会, 周氏又一把拉了丈夫的手, 将人拉到身边:“你快坐下,我有事儿要找你说。”
“什么事?”回味着妻子方才那一眼娇嗔万种的风情,席越舟目光落在紧抓着自己的白葱玉指上,有些心不在焉。
“女儿的婚事邵家是个什么说法?究竟是不是真打算退婚?”自见到席越舟的人后周氏便多了几分底气, 虽席越舟还没给出一个说法,但周氏已不再像先前那般六神无主,此时提到邵家话里满是怒气。
樱桃红的肚兜细绳系在周氏白皙如玉的脖颈上,从松散的领口一览无余,随着呼吸起伏不定间,贴身的肚兜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呼之欲出。
席越舟看得眼底冒火, 这些日子年底事忙, 俩人已有几日未行夫妻之事, 加上昨日被赶去书房睡了一日, 席越舟正憋得慌, 哪里经得起挑拨。
要不是听到妻子说起女儿的婚事,席越舟真恨不能立马就扑上去。
“什么退婚不退婚的?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席越舟皱眉,无风不起浪,事关女儿,突然听到这种话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周氏将白日里与女儿关于邵家的谈话大致说了一遍,话里话外皆是对邵家的诸多埋怨。
许多事儿以前没起疑不觉得,只想着泉州与京城路途远不方便,来往这才没这么积极,现在再回想起来,一桩桩一件件皆是邵家不满这门婚事的证据。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席越舟却顶多信了三分。
尤其对于邵易谦这个准女婿,席越舟曾见过几回,小小年纪谈吐不凡,非池中物,满腹才学且不骄不躁,假以时日,必能成大器。若说他会做出此等荒唐事来,席越舟却是不信的。
况且当年邵家老太爷还是当朝帝师,人品学识皆受人尊敬,邵家家风若真如此,也不会引得今上对邵家顾念至今。
席越舟把这事儿上了心,不管真假,总得先查证一番才能真正放心。
“若真是如传言所说,这些年我们派去泉州送年礼的人,能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多半是以讹传讹,这几日派去泉州送年礼的也该回来了,倒是再问问看有何反常。
你若还不放心,明日我派两个机灵的去泉州专门查探查探,总之委屈不了咱们女儿。”
将妻子搂进怀里安慰,席越舟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放下心来,万事有自己担着。
周氏心里想着席越舟话里的可行性,顺势便靠了过去,下意识抱住了丈夫腰背。
屋子里炭火烧得旺,沐浴过后,周氏所穿的寝衣有些单薄,两人紧贴在一起,席越舟只觉得两人所触之处更是炙热。
甜香阵阵传入鼻间,席越舟的手隔着衣料上下轻抚背脊,脑海里想的却是滑腻似酥娇妻那身滑腻似酥的肌肤,心中涌动的满腔情愫几乎压制不住,不由手下便使了几分力道,更加用力地搂入怀中。
没一会儿心事重重的周氏便觉了异样,却没往那方面想,有些奇怪地抬起头看向席越舟,却不成想席越舟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这一抬眼正好撞进了那双熊熊欲念的眼睛。
夫妻十几年,周氏哪里能不明白相公这是想做什么,只是这正聊着正事呢,怎么就突然不正经起来了。
“这是从哪个小蹄子身上学来的这套无赖相!女儿都这么大了,也不害臊!”
颇为恼怒地轻捶了席越舟胸口一拳,周氏被那露骨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恼,不由便眼波含春,脸上透着红晕,心口猛跳,呼吸急促起来,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伸出粉嫩的一截小舌轻舔了舔两片唇瓣,愈添几分诱人的晶莹光泽,如枝头沾了雨珠的鲜樱桃,正邀人来细细品尝。
席越舟看着妻子粉腮红润,眸含秋水,如何还能忍得,直接便推倒在了美人榻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勿恼勿恼,为夫除了你,眼里哪里还容得下别人。”说着席越舟已经解开了周氏的贴身寝衣,樱桃红的肚兜下摆蜷起,露出一段白嫩腰肢。
席越舟动作未停,将肚兜一把往前推到胸口。
“女儿是大了,可为夫还没老——”剩下的声音被堵住嘴有些含糊,正值壮年的席越舟话里满是不服气。
美人榻边两盏落地红木宫灯明亮,明晃晃地照在身上,不似平常隔着帷帐的隐约浅光,羞得周氏连连推搡,却又哪里能撼动得了兴致正浓的席越舟半分。
周氏面颊潮红,眸中水雾蒙蒙地瞧着席越舟,抓着他的手臂示弱哀求:“别,别在这儿。”
席越舟停下动作,嘴里应着“好”,却上前亲得周氏意乱神迷,直到周氏白嫩的藕臂搂着他的脖子回应起他来,这才大力冲刺起来。
后来席越舟也不算食言,果然抱着周氏转移了阵地,回到床榻上继续大刀阔斧地埋头苦干。
低吟婉转、似嗔似怨的声音隔了门传来,守在外边的几人俱都臊红了脸,两个媳妇子相视一笑,将丝竹这些云英未嫁的丫鬟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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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天似乎过得尤其漫长,席瑾蔓沐浴完后头都没绞干,便急匆匆将一众丫鬟赶了出去。
趁着没人,席瑾蔓拆开包扎双手的素布,拿起纸笔,将今日之事与四叔见面后,两人的一言一行一条条写下来,再每一条反思起今日不足,将不足之处另起一纸写下。
如此一来,席瑾蔓便觉今日在四叔面前的表现着实是差。
四叔先前送的那个玉佩就放在一边,席瑾蔓写两笔便看上一眼,时不时便要摸一摸,碰一碰。
想着收了四叔的玉佩,虽说娘亲那里已经回过礼,便算是自己这一房的回礼了,可如今自己常常要往四叔那里跑,便显得有些拿人手短,不如自己单独再送一份礼去,再登门也更理直气壮些。
又一次放下笔,席瑾蔓将温润的玉佩置于手心,正想着明日该与四叔做些什么,突然房门被轻轻扣响。
“姑娘,大姑娘来了,雪莲同大姑娘说了您已经歇下了,不过大姑娘说有事儿要与姑娘商谈,今日非见一面不可。”
雪梨声音清脆,隔着门一个字一个字如珠玉落盘,无比清晰,让席瑾蔓想装作没听到都不成。
将才拿起的笔放下,动作间一缕丝垂下,尾的水珠顺势滴落到眼前的宣纸上,缓缓晕开一点墨色。
上一世席瑾蔓白日里没去找四叔,而是去找姐姐妹妹们玩了一日,也没见席瑾茹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可见这回来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席瑾蔓暗恼,有些人真是跟狗皮膏药似的,从前也没见她这般殷勤,如今你越不搭理她,她还缠得越紧,躲也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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