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玖叁章 救徐蓝(第 2/3 页)
顿觉得索然无味起来,看一眼圆月流云,夜已昏沉,遂站起身半裹长棉巾,拾起衣物巾履,朝不远一处瓦房而去。
是间空置的屋子,显见偶会有人来憩,桌椅齐全,摆一张软榻,靠墙搁一扇半新不旧的花鸟锦屏,打扫的很干净。
不敢点烛,怕茕茕微光引来异客,幸得窗外月光皎洁,清辉洒得屋内一片敞亮。
舜钰擦试净身子,拧干发上的水渍,正欲绑缠胸前白条子,忽听外头有脚步纷至踏来,夹杂低低的说话声。
惊诧这般晚了,又会有谁往山里走,却也容不得多想,胡乱穿上衫,头巾塞进袖笼,顺手捞了根碗口粗的木棒,闪身躲进锦屏后。
听得篷门”嘎吱“响动,似有人抬着什么进得屋内,传进耳里是花逸少阴柔的喝斥:”小心放躺榻上,莫要重手重脚,把他磕了碰了,但见有淤青伤破,唯你们是问。”
听得火折子擦燃声,烛光亮起,映得四周一片明黄恍恍。
“爷尽管放心,我们这一路比护着自个眼珠子还仔细哩。”有小厮低声陪笑。
舜钰舔了指尖去戳锦屏,绸缎老旧干脆,崩的破个洞儿,凑近窥看,顿时变了脸色。
榻上仰面而躺的竟是徐蓝。黑发散开,面庞泛起诡异的潮红,额覆薄汗,虎目半睁半阖,嘴唇干燥不堪。
有不良小厮撩起他的宝蓝长袍,看腿间风景显现,遂指着那里一柱擎天,颇暧昧道:“爷可要量力而行,莫弄得裂伤血出的,可是不值。“
但听花逸少一声低笑,玉骨扇柄去拨徐蓝的衣襟:”怕甚!徐郎身下死,我便是作鬼也风流。“
又朝那几人呵斥:“你们还杵在这里作甚?耽误我的好事。”
小厮得命,急忙出门散去,顺带将门窗紧闭。
待四下无人,花逸少随坐于榻沿边,凑近徐蓝面颊,拿指尖去抚,嗤嗤笑说:”徐哥哥可是难受极了?我心甘情愿和你做一对鸳鸯,你又何必强忍着不肯。“
”无耻........!“但听徐蓝开口叱道:”我乃梁国公徐令如之子,你此时悬崖勒马,我还可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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