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新略(二)(第 3/4 页)
当然,也意味着适极为赞同高孙子所做的关于当年天下局势的报告,天下将乱,没有诸侯在短时间内有能力成为霸主团结诸侯征伐墨家。
高孙子、公造冶、孟胜等人对于适的发言表达了极大的支持,在内部高层讨论是一边倒的。
而且既然是内部的会议,适也就不用担心泄密之类的问题。
既然是这样的基调,那么当先必须要讨论的五件事,就算是有了一个基本的框架。
这三件事,源于墨家之前的既定战略。
这一次对齐战争,是借助天下大乱、越国南迁的局面,彻底将泗上结为一个严密的整体;将势力扩展到东海和淮北;削弱魏、齐大略的延续。
齐墨战争的结束、天下大乱的开始,墨家当前要解决的五个问题立刻摆在了眼前。
其一,泗上诸侯变松散的非攻同盟为一个紧密的邦国的问题。
其二,对齐战争的和约签订。
其三,借此之势会盟诸侯维持天下局势。
其四,赵国墨家之后的走向。
其五,和楚国的关系在齐墨战争结束、楚魏相争缓解之后的调整。
这个基调一定下,泗上内部的同义和统一,就不得不解决一个问题。
一堆诸侯的贵族身份,是否还保留?
哪怕是作为一个幌子对外宣扬用,用不用保留?
比如滕侯,天底下可能还没有这样的侯爵:墨家执政,他的理论上的封地全部都卖给了农夫二十年赎买,实则农夫支付的时候按照当年粮产量的二分之一支付,以现在的产量二十年的赎买等同于就给了滕侯一年的守城。
滕侯将大笔的收入投入到对南海缚娄的贸易和开发中获取分红,原本的宫室还留给了他,但是修缮宫室的钱得自己出雇人。
这是侯爵吗?这像侯爵吗?
然而有时候出面,还需要盯着一个侯爵的头衔,对外仪式的时候还需要出来走两步,甚至于适这个第一任滕国“相邦”退下后墨家的第二任“相邦”还需要走个让滕侯任命的仪式。
这就很尴尬。
墨家谋取泗上,当年的口号是“诛不义、驱暴越、代行诸侯之政”,而现在适既然做了“继承遗志、利天下进行到底、非攻只是曾经的手段”的发言,那么当年的口号就意味着过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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