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5章 4335：凶手浮出水面（5）(第 2/2 页)

    公寓五楼，一道黑影立在窗户边，正是那名清洁工，他拨开窗帘一角，盯着楼下街道对面的那辆车，目光沉稳，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恐惧与慌张。

    此刻的他，表情平静、淡然，镇定得过分。

    他另一只手上握着手机，放下窗帘后往客厅走，“那些警察还在楼下，我确实被跟踪了，明天我照常去上班，这几天你不要出门，免得……”

    “行了，我有数。”话筒那端的人，语气微微有些不耐烦。

    “你稍安勿躁，最近风声紧，这么频繁地下手，你真想被抓？！”男人语气沉重，脸色异常严峻。

    “本来打算隔一天给警察送一节手指，想不到他们把你拘留了，今天这根手指还不是为了你！”

    “警察已经怀疑，你们派人跟踪我，应该是怀疑你有同党，即使有不在场证据，也不能完全保证安全……”

    这句话刚落，话筒那端就挂断了，他皱眉，开了门沿着楼梯往下走。

    楼梯间昏暗，就算外面太阳还未落山，依旧黑漆漆的，声控灯很小，光线也不足，男人却能熟门熟路避开楼梯上的杂物，一路畅通。

    很快，他到了一楼，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以及里面的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昏暗，窗帘紧闭，只靠着一盏小灯，灯光泛黄。

    沙上，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

    这个女人，就是1，她看着男人进来，一句话没说，照样抽自己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