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时机(第 3/4 页)
安笙听到陆铮这样问,便住了口,又轻轻抽泣了两声,才道:“师傅只怕要不好了......”
陆铮毫不怀疑安笙这话的真实性,甚至心里还隐隐生出一种,啊,果然是这样的感觉。
不是他要往不好的方向想,实在是普云大师的模样太过明显了。
其实不用诊脉,睡也都能看得出他的状况不太好。
上次见面,他还是一副睿智慈悲的模样,可这次相见,却分明一副油尽灯枯之像,所以,陆铮并不怀疑普云大师的状况不好。
正因为知道,他才没办法劝安笙不要哭。
他从前也许不知道普云大师对安笙的重要性,可如今,他却很清楚。
当年父亲战死沙场,他看到父亲的尸体的一瞬间,也哭了。
那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哭得那样狼狈。
没有人能对至亲的离世毫不动容,而他也无法说是只见到尸体叫人更加难以接受,还是亲眼见证自己的亲人一步步走向死亡,更让人心痛。
有些事,不亲身经历,外人的话不足以道清其中万分之一。
“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呢?他告诉我,我也好知道该怎么办啊,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么?他怎么能这样呢!”安笙说着说着,又有要哭出来的迹象。
陆铮抬手附在她脸上,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沉声肃然道:“也许,大师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能让普云大师不肯跟安笙说实话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肯定有难言之隐,可难言之隐难道比命还重要么?”
这话陆铮有些不好回答,所以他沉思了片刻后,方道:“也许对大师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该尊重他,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陆铮说的这戏,安笙也并非不知,可她知道归知道,心里却依旧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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