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鸳鸯泣血(第 3/4 页)
几句话大概说清了情况,甄伟大和铜锣偷跑开看热闹,就在快到尾声的时候灵堂后尸体忽然蹦了出来,霎时间人们吓的夺路狂奔,甄伟大在拥挤中失散了。
等到我们来在场地的时候这里早已没有了半个人影,只剩下蓝绿相间的灯光晃晃悠悠的照着临时搭建起来的铁架高台,背后打着灯光,两旁矗立着两方一人来高的大音响。
那里本应该是脱衣舞的舞台,此时只剩下一根光光的钢管和遍地的衣服。
舞台的对面是灵棚,白布裹绕上面画满了八仙过海,福禄寿星,二十四孝等等。两旁歪七扭八的摆着着惨白的花圈、挽幛和挽联,阴风吹来‘哗啦啦’直响。
灵棚的中央处是一张供桌,桌上摆放着三牲四祭,最中间的是一颗大大的猪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那颗猪头正歪着嘴冲我笑。
而在祭品的背后居然摆着两张黑白色的大相框,一男,一女,赫然就是遗像了。
我眉头一皱回头问铜锣:“怎么有两个遗像?”
“死两口子当然是两个相片了,有什么奇怪的。”后者没好气的答道。
鸳鸯飞!这本是喜丧中的喜丧,但从照片上来看两个死者不过五十多岁的样子,远远不到寿终正寝的年龄。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我眉头紧缩。
“这个……好像是出车祸死的。你管那干啥,先找小黄人啊……”铜锣不耐烦的喊道。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老死鸳鸯双天飞,凶死鸳鸯泣血祭,这种情况叫‘鸳鸯祭’。鸳鸯飞和鸳鸯祭虽说只有一字之差,但代表的意思却天差地别。
前者是手拉手升天,何其恩爱,可后者是手拉手泣血,怨气冲天。
铜锣显然不太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只告诉他这次怕是碰到硬点子了。两具起尸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招呼了他一声让他跟在我身后,手中捏着三元金剑蹑手蹑脚的绕过供桌。这时出现一个棉布门帘,这就是通往后堂所谓的门,其实整个灵堂都是用棉布架成的,用手一挑就可以自行出入。
但规矩就是规矩,执虚器如有盈,灵堂之中不可擅自逾越,否则冲撞了先人则是大大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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