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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女人,似乎气色不太好!”
张临凡回应似的回敬了我一下,他没有看我,而是低垂着眼睛,那个样子很像是在思考。
想要说些什么回答他的时候,一个不经意就瞥见了他腰间的“捆仙索”,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曾经的一段往事。
可能是因为才见了个气色不好的孕妇,又看见这个,再想到这个东西的炼制过程,心里不免有些伤感又有些厌恶。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年,大抵也是这么个气候,干燥炽热的天气,多在太阳下站一会儿,人就能冒出一股子肉香来......
......
这高高悬在头顶的骄阳,烤得人背后都要冒出冷汗了。
这个气候里,人们大抵上都是感觉身困体乏的,连那些平日里都热闹非凡的闹市区,都是人丁稀少的,更何况这条巷子,便更是无人问津了。
故,连那些天天扯着嗓子高声吆喝着叫卖的小贩儿们,蔫头耷拉脑袋的倚在棚边树下,摇扇子的摇扇子,没扇子的就在那儿摇手巾板儿。
倚在柜台上,一边翻着账簿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心思却完全没在这里,只恨不能找个冰窖来,委身进去直到太阳下山。
明明应该是生意萧落的今日,却只有我这间破店门庭若市,那些花楼里的姑娘许也是今儿个太热客人太少,纷纷的结伴跑到我这里来,挑琴的挑琴,换弦的弦,纵是没有任何事儿做,还要讨几杯酒来吃。
这一上午的光景,搞得我这小店儿里全是浓厚的脂粉香气,连开着窗都散不尽。
好不容易把客人们都送走了,琳儿直接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一边呼扇着鼻翼,一边把整个儿身子都贴在冰冷的青石板地面儿上,想要借着那一丝丝的阴凉,驱散身体里的燥热。
“公主啊,这天儿受不了了,咱不如去南方找个地界儿避避暑吧!”
我倒也是正有此意,又见她已然不能动弹,便起身想去先关上店门,免得再有客人进来。
阳光真是刺目极了,才到门口就被晃得眼前白。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门未关上,目光却停留在对街上,一个手持油纸伞,一步一缓的托着便便大腹的妇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