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情意浓(第 3/4 页)
这话教穆清晗全身颤抖了一下,昂起细长如天鹅般的美好颈项,道:“爷莫要如此,无论男女,皆是爷的骨血,理应全爱才是!”
话音儿还没落,他的下半句已然说不出来了,口腔被炎热塞得个严严实实,想要说便也是无法再说的。
看着全身颤抖的穆清晗,脸带潮红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嘴里哼哼叽叽却不肯大声,纳兰容德便从心底里生出了怜爱,而这种怜爱又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停的对这种怜爱施以摧残,然后,更加的怜爱。
有人说,喜欢就会放肆,然,爱却是克制。
而纳兰容德似乎不会为这些话所动,在他看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
总之,他是愿意为自己所爱而沉沦的,穆清晗亦是如此,抛开那些世俗,只要有纳兰容德就了。
自打穆清晗入府,纳兰容德去寻秋笛的次数是越来越少,近个把月,便是一趟也没寻过。
从未觉过夜是如此的长,一丝不挂的秋笛站在镜子前面,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幻想着是纳兰容德在轻轻的触碰着自己,手过神秘之处,欲罢却不能,身躯随着愉悦摆动的姿态颤抖一波接着一波,许久没给老爷唱曲儿的嗓子里,哼出了曲奇异绯糜的调调。
门外突然传来丝响动,一个人影一晃而过。
秋笛披了一条薄纱光着身子,便走到了门边,一把把门拉开,跟着倚到了门框上。
“长夜漫漫,你来了,缘何不进屋?”
屏蝶站在门外,这回她没有提着风灯,脸上带着一丝羞涩。
搭上一块纱角给她,秋笛将她引进了屋来,而穿着一袭红衣的她,在这黑夜中犹如鬼魅,跳上了床,红衣被尽数扔在了地上。
美人如玉,美男如虹,本应是琴瑟好事,却被这一对男女搞得龌龊不堪。
红唇微启,屏蝶轻轻的咬住了遮住秋笛身体的薄纱,一路向下直褪到玉足之弯,猫儿一般的软腻舌头又顺着玉腿内侧直向上滑去,一直滑到那一处滚烫方停将下来尽数将那热吞入口中。
秋笛的全身瞬间一颤,一曲儿《阳关调》随着舒爽的哼叽声唱了起来,时高时低,时疾时徐,调子唱差了音,飘散在空气里,既便绕梁又如何?左不过是自己消磨,旁人听不到,旁人听不到,除了那只得见到如瀑黑,一个小巧的头顶在腿间起起伏伏。
夜深了,几翻云雨后,穆清晗累得睡了过去,照这般情形看来,怕是打雷也惊不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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