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戏子恨(第 2/4 页)
“他*了我,一个男人*了我!”戏子鬼又开始说话了,也许是大地之气的缘故,随着他的陈述,“我”的眼前开始“演起了电影”,“起初,他带着和善的面具来......”
为了让房内的其他人明白,“我”从口袋中掏出了“砌天石”,将戏子鬼的怨气收集起来,将眼前的几个人一同带进了他的回忆之中。
故事,是从这里开始的......
锣声洞洞,鼓点梆梆,萍萃阁里已经开了台。
方才还人声鼎沸的台下瞬间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用欣赏的目光盯紧了台上那身着虞姬行头的戏子。
那戏子身段婀娜,一唱一作都是拂风摆柳,透尽了万种风情,红裙款动声如莺啼,环佩随着作派叮当作响,手中保剑更是寒光闪闪。
台下听戏的人,随着台上唱戏的人一颦一笑而表情变化,只这般姿色在这里,那口中的咦咦呀呀谁又会在乎唱的是些什么呢?
一曲《霸王别姬》终子,戏子频频施笑作揖,台下听戏的人大锭锭的金银元宝扔上台来,教他谢了好一会子才方能退下后台去,然,也只是小憩了片刻,换了一袭白衣白裙之后,饮了一点点梅花配上冬雪煮的茶,便重新返上了台上。
锣鼓点再次响起,戏子上台唱的是那出听客们熟悉的《窦娥冤》,却无人知晓,戏子是如何唱得如此凄怨,如此传神,曲终之时,戏子再次自行添加了一些小的自己谱的唱段,也算是给台下捧场的人一份谢礼——
烛灯殃,
窗棂影斑驳。
独坐铜镜话蹉跎,
风雨潇潇夜寂寥。
人如柳絮飘,
命似宣纸映月薄。
再次退回后台,将脸上的油彩尽数退去之后,本来婀娜的戏子竟是堂堂男儿身,本名穆清晗,因着花旦喝响了名头,被人昵唤“晗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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