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下马威(第 2/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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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男的是训练组织处的，女的是……”&1t;/p>

    “知道了。”&1t;/p>

    “真对不起，我失职……”张涛还在解释。&1t;/p>

    会上人人沉默不语，训练组织处和行政处的两位处长面如死土。我把肩膀上取出的子弹捏在手上来回转，环顾众人，“你们认为这事怎么处理？”&1t;/p>

    “严查！全局摸底审查！”张涛愤然说，他被流弹划中了手腕。&1t;/p>

    “我同意张助理的意见。负责局内安保的是哪位同志？”我问。&1t;/p>

    行政处处长站了起来，“是我……”&1t;/p>

    我本来打算正好拿个人开刀立威，但看到他资料后改变了想法，“郑处长，你今年52岁？”&1t;/p>

    “是……是的。”&1t;/p>

    “那是我们的前辈了。”&1t;/p>

    “不……客气了，局长。”他脸色更难看了。&1t;/p>

    “一、女杀手虽是外联人员，但挂在你行政处那么久，你脱不了用人不察的失职。二、没能查获藏匿在会议室里的武器，失责。三、出事后没有有效应对措施，渎职。老郑，你是老特工，本应做我们的榜样，结果……”我猛拍桌面厉声喝问，“如果对方安放的不是手枪而是炸弹怎么办？你如何让我们把生命安全放心交到你手上！”&1t;/p>

    “是我失职，我愿意接受处罚。”&1t;/p>

    “局内通告警告，扣除半年月饷，职务暂时不变。詹姆斯局长，你们对这个处理意见认为怎么样？”&1t;/p>

    “局长，这种后果的玩忽职守就算要保，条例上最少也要上报军区做通报警告的……”张涛小声说。&1t;/p>

    我摆摆手，取下猫眼把老郑的履历年轻那段投影出来，“我看了一下，老郑身体改动比和负伤次数，比在座任何一人多上一倍，这是我轻罚他的原因之一。另外，他的这次失误我也有责任。”&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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