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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想都没想,冷冷说来,
“呵,想挑拨离间,你是来错了地方!”
那人拍着手,半转过身,转头看了看侧后方,又很快转了回来,对芳姐道,
“我以为啊,在这些美人儿心里,怕是更愿意听你的话哟!”
芳姐怒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要再拐弯抹角!”
那人咬紧了牙,却又是在笑,模样好不恐怖,又听他道,
“十年前,你们的好坊主带着手下,不分青红皂白,杀我全家,这血海深仇,我永世不能忘记!我直到现在,我每日都能梦到当日情形,被她一剑割开喉咙有多恐怖,你们可曾见过!呵,十年啊,十年,我用了整整十年时间,终于有能力前来报仇,你说,我能放过她么!”
秀坊弟子皆是大惊,芳姐亦是皱起了眉头,问他道,
“坊主一生只杀过一人,你,你是恶匪洪顺之子?!”
那人仰天大笑起来,回道,
“哈哈,芳姐记性可好,竟还记得此事!没错,我就是阿顺之子,当年我爹多么为民除恶,惩治过多少恶人,到头来,却被堂堂的秀坊坊主一剑刺破了喉咙!你们说,这等卑鄙小人,又如何能够做这秀坊坊主!”
芳姐回道,
“哼,为民除恶?呵呵,亏你说得出来!你们所谓的劫富济贫,最后还是富了自己的吧,再看看又有几个穷人受过你们恩惠?!穷人过不下去,跟着你爹落草为寇,抢了富贵人家,终于能够吃饱穿暖了,这难道也叫济贫不成?!呵呵,坊主这一辈子心慈手软,她能够出手杀的人,呵呵,又怎么可能是普普通通的恶人呢!”
那人冷笑不止,又道,
“你这是一家之言,又有几人能信!你倒是与大家说说,你们前一任坊主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也与她有关?!”
这话一出,更是震惊无比,所有的秀坊弟子都瞪大了双眼,想要从芳姐那儿得到答案!芳姐没有任何犹豫,立时回答,可她这话,却是说与秀坊弟子们听的,
“这人的话大家千万不要相信,上一任坊主是患了重疾而亡,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那人大笑起来,拍手说道,
“罢了,罢了,不说也罢,反正今日秀坊就要灰飞烟灭,知不知道这些密事,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呢,芳姐?!”
芳姐十分冷静,又问一句,
“你们到底对坊主她们做了什么!”
那人笑得十分奸诈,回道,
“你们秀坊招惹的人可是太多了,所以啊,她们的处境,绝对不会比你们更好!有那明白人,哎,乖乖的站到我们这边,那便万事大吉,若是要对着干,哎,那也就只有旁边睡着那些人一样下场!”
芳姐道,
“你们故意把我秀坊弟子调开,实力分散之后,才好个个击破!哼,想得倒是美,我秀坊百年基业,又岂是你们这些小虾米可以相提并论的!我劝你们早些离去,免得把命也给落在这里!”
那人笑个不停,又指着芳姐这边,笑道,
“哈哈,有趣,有趣,这等情形之下,仍能说得出狠话,当真是有趣得很!芳姐啊,我还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们,你们娘俩了!嗯,待会我一齐带回去,母女二人一齐伺候,还真是没这般享受过呢!”
只听得一人小声问来,
“芳姐,这,这阿果,她,她是……”
小乙很是无奈,竟然还真有人会相信这家伙说的话!
那人听着有人问话,开心得不行,忙着回话,
“可不是么,要不她二人又怎会每日黏在一起!呵呵,我可听说了,芳姐这是故意让阿果演出那一场戏,这才光明正大把阿果给带回了透秀坊这中!你们再想啊,阿果很难与人相处,为何又偏偏只能听得进去芳姐的话呢?!还有,还有,她二人还常睡在一张床上,这可如何解释呢!”
小乙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他只是觉得蹊跷,这家伙又怎会知道这许多事,就连芳姐阿果经住在起都是一清二楚!
那人接着又道,
“我知道你们不敢相信,也是,第一次听着这话,却是难以接受,不过,仔细想想看,也就能够明白了!至于我嘛,为了报仇,当然要对这秀坊更是上心!有句老话说得好啊,你的仇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呵呵,你们细品,细品!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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