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老而不死是为贼！(第 3/4 页)

    两个小二慌忙退了出去，顺带把门给掩上。&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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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都走了，常山才缓缓开口，道：“命运无常，机遇时变，着实让人无法捉摸；昨天之前，我还是这里最低三下四的伙计，今天却成了它的主人。我难料如此变化，故此心里毫无准备。喜从何来？谁知里面暗藏什么玄机。”&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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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教习出身。”燕离懒洋洋地回了一句。&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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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山不在意他的轻慢，不解问道：“你为何要杀展爷？我实在好奇，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怨。我虽因此得到机遇，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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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离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诗人的‘伤春悲秋’；‘无病呻吟’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料想姬天圣也听不来你这些‘酸话’。还是好好斟酌一下，逢迎的精髓，或许能让你一步登天。”&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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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登天？”常山冷笑，“那我倒是很惶恐！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譬如你。相信这份教训足够刻骨铭心，虽然你再也没有机会弥补。”&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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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我不会死呢？”燕离突然道。&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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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山一怔，笑道：“我还不相信，圣上要谁死，谁能不死。”&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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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离笑道：“我相信我会是个例外。”&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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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自信从何而来？”常山问。&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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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打个赌如何？”燕离道。&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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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山饶有兴味道：“我很乐意听听赌注。”&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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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离道：“假如我死了，你可以从我的尸体上找到《青莲剑歌》；假如我没死，那么我将从你身上取一件东西。”&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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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青莲”二字，常山的瞳孔骤然一缩，目光闪烁不定，慢慢才归于平静，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它来做对等的交易。”&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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