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应召(第 2/3 页)
凌珏不过一个侧身,就让常钺扑了个空:“你都喝了那么多,还喝?”
常钺听闻此话,方才露出羞赧一笑,他都装出如此迫切的样子出来,却还是骗不过去凌珏啊:“但你也不能因为没有喝酒,所以现在就往死灌自己吧。”
今晚的酒桌之上,常钺看得分明,滴酒未沾的除了那位几乎不苟言笑的大长公主以外,还有一个人就是他身旁的凌珏。
“我几时未喝酒?”凌珏只是不情愿被人轻易戳破,嘴硬而已。殊不知,此时一个手中凝滞的动作却早就将他出卖了。
“那时你起身敬酒,莫不成是我眼花?酒盏里却是有东西在的?”从头至尾,凌珏面前的那只酒盏就未曾斟过酒。一有丫鬟婢女想要上前添酒的时候,均被凌珏拦下了。
想来那平阳侯和大长公主的心思如今在他一个突然造访的外人身上,没有察觉到凌珏的反常,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凌珏这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在做什么呢?尽管不知其中内情,但常钺一心只想劝阻些着凌珏,好歹不要让他喝成了烂醉如泥。
“行了,喝酒误事。”趁着凌珏惆怅发愣之际,常钺总算是目的达成,一把夺过了酒壶:“我不喝,你也不许喝。”
那酒壶也不知是被凌珏揣在怀里揣了多久,轻轻地摩挲过表面,在这数九隆冬的时节,竟还有一些余温尚存。
“你可真行。”常钺说着便掀开壶盖,尽数倾倒在了地上:“藏这么久,要不是我发现,你今晚是打算一个人不醉不归不成?”
凌珏没有言语,他知道他的反常,早已被常钺看在了眼里。他既知道多做解释,亦是徒劳的越描越黑,却也不想把他心中藏了许久的不平就这样坦然揭露于人前。
因而,似乎只有沉默不语是唯一应对的好办法。
有些人真的很奇怪,明明从相识到相熟的日子根本算不得长久,但却像是自己一早生在肚子里的蛔虫,竟像是旧相识的老熟人一般。
这么思量着,凌珏不由地去打量起常钺来,待正对到对方一双明显比自己清亮很多的眸子之后,凌珏才不得不开口。
只是,口虽然开了,说的却是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至少是和他的心事重重而风马牛不相及:“以后在侯府里走路,当心着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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