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早朝(第 2/3 页)
“珏世子,这常小公子,他……”孔侑伯多次欲言又止,这么多日的相处,他早熟知了凌珏与其人的关系绝非泛泛。
但是,这回的事情实在不同于以往,常小公子再如何地优越不凡,也不能以现下这个身份去僭越啊!
他不过是善意地提醒于凌珏,善意地指出这其中的不妥。孔侑伯完全可以在凌珏同常钺二人的面前,扪心自问地告诉他们,这和个人的私心绝无关系。
再者,要论私心,常钺的做人他孔侑伯也算是服气的。更不可能故意于他作对。
凌珏再一次打断了孔侑伯主动的谈话:“常钺进京,亦是陛下默许。若是无事,我们这就出发。”
珏世子一向待人有礼,在他眼中,从无尊卑之别。可每每谈到常钺这个问题上时,珏世子便会失了听他一言的耐心,数次打断他的话更是家常便饭。
孔侑伯也习惯了,只是常钺的处置问题难道是陛下的意思?
君心果真难测。
“常钺他并非池中之物,陛下仁人大量,也正是看中了这些。”凌珏叫住了孔侑伯,虽然直觉没有必要同孔侑伯解释一番,可难为孔大人这一路上来处处费心思量。
忠臣良将都是对比来的。有今家父子这样的邪佞,因而才愈将诸如孔侑伯这样的人映衬得忠心耿耿。
既前有邪佞之人环伺,就更不能寒了忠臣良将的心才是。凌珏用力拍了一掌在孔侑伯的肩上:“去吧,回京的路上我们更不能松懈。让底下的人都警醒点儿。”
待宵草和百日菊被送到了今府,今歌派今府的花奴悉心照料,因为有今言的再三嘱咐,她每日都要从花房走过。只为确定这御赐之物可还保持着原样。
一日一日地过去了,今歌彻底打消了陛下是否对她有意的这种不该有的心思。
尽管今言恨不得耳提面命地指着她的鼻子告诉她,这待宵与百日不过是一个陛下时时监禁控制他们今府的借口。可是,今歌是家里唯一的女眷,她的婉转旖旎心思又岂是今言和今正昊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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