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 3/4 页)
十一王不懂其中内里,收了剑静了心,裕亲王又止住他,“慢——”
“嗯?”
“一码归一码,他无端置我于如此地步,还是得给他点厉害瞧瞧。”
“这,”十一王又踟蹰了,他也是才想到,“他赔你一个礼部尚书,咱还要这样么?况且,”他回头看,“况且这姜俞饧就是从葛府台出来的,若是惹得葛溪川——”
“哎,”裕亲王拍他肩膀,“所以要你去,我哪里知情?”
正说着,外面来话,“葛寺卿来了。”
十一王从后门带人去了,草庐里却见不着那人,细细打听,原来已经换了居处。
一路持剑就去了,敲门有声,家丁慌张开了,拦不得他,一路由着他闯入。
届时姜俞饧在堂前煮茶,杯盏备好,这模样,仿佛是等候多时。
十一王一剑劈开,“姜俞饧,你置我八哥于不祥之兆,何解?”
见他安坐如山,更是来气,剑到脖上,“还不快如实说来,你究竟是哪处的人?”
只是剑未划上,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侍从,三招两式,已压制着他不能动弹。
上头姜俞饧呵呵一笑,“少用些力,东流,他是跟我闹着玩呢。”
这时十一王才心虚,只一个名不经传的侍从就压得他到这般地步,这姜俞饧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人?
姜俞饧另取一杯,放到已劈烂的桌椅前,“何苦来,十一王请用。”
东流不等他动作,一个提身,就将他压到了座上,他偏偏还不敢多动。
姜俞饧便说话了,“我姜俞饧独身惯了,谁的人都不是,你怎能乱给我扣帽子呢?”
东流已不用力,十一王作痛的手却端不起座上的杯子,面上还得佯装镇定,“那请问姜公今日是何意呢?”
姜俞饧又是一笑,“明面上的意思,我嘱你话语,你回去直说。圣上是果真迷信不辩之人,还是追究政务失责为主,裕亲王不过承不详之兆,却换得东宫的五爪之一折断,这难道不够?”
“这——”
姜俞饧便又说,“请君说,这火是典后来的,还是典中便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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