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 2/4 页)
今日风大,亭上的红灯笼吹得吱嘎作响,二人坐着吹了会风,相对无言。
多半会,葛琳靠下身去,手敲节奏,跟她说,“贺新郎会吹么,我给你压压调。”
琀之看他模样,世人总有八九不如意,连葛琳这样的人也活得不恣意。
拿起玉笛吹给他听,席上的曲,自是忧伤。
笛声起,葛琳便也唱了起来,“妾出於微贱。小年时、朱弦弹绝,玉笙吹遍。粗识国风关雎乱,羞学流莺百啭。总不涉、闺情春怨。谁向西邻公子说,要珠鞍、迎入梨花院。”
葛琳压着嗓音去唱,比得上寻常的小馆哥儿,听来让人更觉伤感有怀。
从桥这里走去,琯之是闻见声音寻来,果真是他二哥,这模样,不禁让她潸然泪下。
那里一首曲子吹完,琯之听见他二人对话。
“你吹的高了些,反倒失了味。”
“本就是随心所欲的曲谱,哪有个定数,一千人有一千种手法,二哥哥非要执意做什么?”
葛琳被她点化,笑了声,“你说的对。”思了思,又说,“你再吹来,我唱后半句。”
此时曲调又变了音,不再婉转徘徊,二哥的声音便起了来,依旧是南腔秦淮河的小调,不细听,不知道里面的变化。
“身未动,意先懒。
主家十二楼连苑。
那人人、靓妆按曲,绣帘初卷。道是华堂箫管唱,笑杀鸡坊拍衮。
回首望、侯门天远。我有平生离鸾操,颇哀而不愠微而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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