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第 2/4 页)
今日怎么打扮得如此周正,委实不像那几日见着的葛三叔了。
精神,对,格外的精神。
让幼章有一种他本该就是这样的想法。
走近两步看,檀香里他的面色瞧得更清楚了。
原来他在拿着一柄藏青色的剑,用丝帕擦拭,来来回回,擦得很慢。
幼章行礼,说,“是在莲池里赏荷来着,误闯了这里,还请三叔见谅。”
他将剑放回暗盒里,招她近来,“那可真不巧,我昨日叫人把周遭的莲叶尽拔了个干净,你岂不是也看不见什么了?”
幼章冒然不敢答,他站了起来,从木架上抽出一副卷轴,微微打开给她看,“这是五代黄居寀的一幅《晚荷郭索图》,居寀之画鹤,多得筌骨。你拿去,便可不必日日逛河途了。”
幼章不敢接。
三叔上次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她多番冒进,他不但不斥,反以礼相待,这分明是拿她当外人看待。
何德何能,既得三叔一番厚待,幼章不应冒然拒之,是不显风度的。
她伸手接过,“多谢三叔。”
还觉不够,她直言,“幼章受教。”
一时二人分席坐下,见三叔又拿起那柄直剑细看。
幼章虽知不应打扰他观物,但看外面风光,还是觉得要讲清楚才好,她并不是每次都这样唯利是图,再来,虽三叔不会碎嘴,但于幼章这遭,也是有恩的。
她正想说,“三叔——”
他忽伸出食指,微放在她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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