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到底还是出事了(第 3/4 页)
“这些不是给属下穿的?为啥要藏起来?”藏起来也就罢了,供起来又是咋个意思?
君轻尘道:“不该问的别问,照做就是,你下去吧。”
“……是。”双狼一脸纠结的退下。
君轻尘捏着鼻梁靠在椅背上重重的吐气。
真不想给他!
但是想到这是她亲手做的,带着多少的心意,他又不忍心无视了她的心意。好歹也帮忙转达一下。好歹她给了他两双呢,大概也是算到了若是只给他一双他会更不开心。
想到这,他就是忍不住扬起嘴角。这从未有过的纠结矛盾的心情令他自己也很纳闷。好像心里头有一艘小船在随风荡漾着一样。华徵嫆就是那无休止的风,时而执拗,吹得他在原地打转,时而又调皮,吹得他忽左忽右的飘动。
时而……
吹得他想出了船舱,伸出手轻抚一下那和煦的微风。
他很理智的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喜欢华徵嫆的吧。毕竟他对她的感觉,和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
但也只是有些喜欢而已,并不是多喜欢,更不要谈爱这个字。情之一事,他早就看开了。世上没有什么永恒的情,也没有唯一的爱,有的只是因为一阵短暂的喜欢而负担起长久的责任。
就如他曾经和明溪约好,等到她及笄,他们便成亲。
哪怕感情已经不再,只要她还没有反悔,他就还能如同当初那般对她,同样信守诺言。
只不过有时候会觉得很累而已。
但是做什么不累呢?
将手掌覆盖在眼睛上,君轻尘长舒了一口气,努力将脑子里那只活蹦乱跳的鸡崽子挤了出去。
他还是先想想,如何将明日那笔生意谈妥吧。毕竟君家原本主要经营的生意较为特殊,他想要另辟渠道扩张商路还需多费些心思。
总之,他不会再做那些人眼中混吃等死的大少爷了。赌气赌的时间够长,他也应该成熟一点,为以后考虑了。他会让人知道,不靠老爷子,他只凭着自己和几个兄弟之间互相协助,也能做得半点不差。
至少,绝不能被沈念白那家伙笑话!
另一头,华徵嫆正在尽心竭力的反复练习着自己要在花魁赛上演奏的曲子。不仅琴音要准,唱音也得搭配的天衣无缝才行。这是她在之前听过了赫连练习的琴曲时自己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至于她要演奏的,却不是令她一曲成名的《徵嫆小调》,而是另一首她从未在人前弹唱过的曲子,名曰《宫阙》。
此曲也是百年之后才盛行的。唱得是一个女人辗转两国,从做皇后被废,嫁到敌国做妾,又与丈夫经历情感坎坷的故事。
这曲子里,她最欣赏这个不柔弱、不卑微、有着不屈的一面的女人。虽然最终她未能成就自己,但却成就了心爱之人,也是一个动人的故事。
曲中有情,词中有意。这便是往后在沧澜国更加受人欢迎的琴曲。现在的沧澜,于琴之一字仅为雏形。但感受到人们的热爱,华徵嫆相信古琴这乐器很快便会彻底融入沧澜国了。
只是希望现在的她挪用了以后的曲子,可不要犯什么大忌才好。为了有胜利的把握,请原谅她不得不这样做吧。
每年的这个时候,整个云来城的青楼都会比较热闹。姑娘们争相拉客,为的就是混个脸熟,混个票数,争取在花魁赛中排个名次。哪怕进不成三甲,排个前十那也是往荣华富贵多迈了一步。
曾有人讽笑,这就是女人的十年寒“床”,等着一朝中举。
落香坊里的客人一时间也多了起来,许多姑娘为了博人好感,都甘愿降了价钱去吸引客人。从这空前热闹一开始,不论白天黑夜,走在楼梯过道总能听到些暧昧的情话,甚至还有那些细细的娇喘轻吟此起彼伏,当真是一段荒淫的时日。华徴嫆每次路过都听得面红耳赤,又不好说什么,每天去一趟茅房都要埋着头怕被人瞧见她的不适应,过的着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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