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杂技(第 2/4 页)
这其中,最受欢迎的就要数竿技和绳技,也便是前面所说的“寻撞走索”。这两样杂技,围观的群众可谓是最多的,更有些人攀爬到楼阁、石柱、树木上面,就是为了寻一个视野好的地方,能够将杂技尽收眼底。
白天袁媛看见的“爬竿”便是竿技的一种,而晚上的竿技表演显然更为出神入化,动人心魄。
只见场中的艺人头顶百尺高竿,竿上装置“瀛洲”、“方丈”等木制仙山,一个身形瘦弱动作灵巧的少年攀竿而上,手里拿着一枚红色符节,且歌且舞出入于仙山之间。
那红色符节往往在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远望去,就像是一个行迹飘渺的仙人在仙山中流连忘返一般,着实稀奇神妙,令人惊异非常。
这种种奇妙情景,果真应了那一句“楼前百戏竞争新,唯有长竿妙入神”的诗句。
袁媛一时看得心神激荡不能自已,心想这些古代的杂技艺人还真是了不起,要是搁现代,铁定得被当成神人来供人瞻仰膜拜。
赵构看着她满脸惊叹震服的模样,好笑不已,伸手将她微张的嘴巴合上,道:“这就让你叹为观止了?那边还有更绝的呢,走吧,去那边看看。”
袁媛舍不得走,可又想看那“更绝的”,只得恋恋不舍地被赵构拖着走了,却不时回过头来张望,看那高竿上的少年到了哪儿。
“看。”赵构将她的脸轻轻转过来。
只见前面立着一根百尺高竿,上面勾连着五条绳子,绷得笔直,五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儿身着五彩衣,执戟持戈,每人各踩一条绳子,随《破阵曲》乐曲翩跹而舞,并且“俯仰来去,赴节如飞”。
袁媛瞬间将刚才的竿技表演忘到了脑后,全部的心神都被面前的绳技给吸引去了,直看得是目眩心惊,一颗心跟着起起伏伏,乍喜乍惊,惊呼不已。
周围人群拥挤不已,赵构将她护在怀里,帮她抵挡着外界的各种骚扰,让她能够专心看表演。
忽然,又有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出场了,她叠起十张彩色小木床,每张小床仅有一尺多宽,也就相当于手臂来长。
女子立于床顶,五个身着彩衣的女孩跃然攀床而上,执五彩小旗,在半空手足齐举,表演舞蹈,如履平地,身手超凡。
其惊险程度,看得人心头怦然,没有一刻平静。
袁媛喃喃道:“她们跳的这是什么舞?”
这个赵构还真不知道,毕竟他从来都不关注这方面,也没什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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