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以牙还牙(第 4/4 页)

    碧清慌了神，抬头一看，发现方言夕早已冷下一张脸。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五步蛇一事，从头到尾给我如实道来。否则宵春楼将是你下半辈子的归宿。”

    “不要。”一听宵春楼，碧清已经吓得全身发软。

    上官朗也走近，看了一眼方言夕，脸上越来越愤怒。因为他猜测，这件事情跟宫里某个人也有关系。所以方言夕才找他帮忙。

    事已至此，碧清知道自己唯一的出路是什么。虽然她不知道方言夕到底有多厉害。不过这些日子跟在方玉若身边，看到方玉若见到她时的惊恐样子。她现在终于深有体会。

    “我说。”

    碧清松了口。原来五步蛇一事，确实是七公主所为。她见方玉若一直不敢再出手，便偷偷从养蛇场购买了一条五步蛇，让碧清悄悄将蛇带去方言夕的房间。

    最终目的就是让方言夕死。

    “可恶，竟敢出这样狠的主意。你们都该死。”

    “将军饶命，奴婢也是奉命行事。求将军饶奴婢一条狗命。”

    再看方言夕，她的脸色却并非大悲大恶，而是超乎异常的平静。确实如她，她似乎在听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故事。

    “上次中毒和后来宫中杀手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二？”

    碧清细细一想，道：“毒是大小姐自己下的，就是为了驾祸给您。那个刺客，也是大小姐请的，虽然不是奴婢经手，但是奴婢曾亲耳听她说过。”

    “什么？这个方玉若竟然这么歹毒。”上官朗震惊。“阿夕，你想怎么做？”

    方言夕转过头，仔细的想了片刻后。转头拿了备好的纸笔给碧清，“写下来，画押。”

    此时此刻，碧清半点反抗都不敢。方言夕说什么，她就只能做什么。含泪将方言夕和七公主的罪都写了下来。老老实实画了押。

    方言夕满意的收回纸，对碧清道：“如今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滚出皇城，越远越好。另一条是我杀了你。”

    碧清惊得惨叫，煞白的小脸死一般僵硬。缓了片刻飞快的瞌头谢过。而后爬起来放开了腿就跑。

    “站住。”然而，却又突然被方言夕叫住。“你可以去跟七公主告秘，也可以找方玉若。不过我劝你可要想好了。放你走可是我最大的底限。我可不想我的解剖床上多一个如花似玉的碧清。”

    碧清这下是真真的软了，瘫在门口眼泪狂奔。

    刚才真的低估了方言夕。没想到，她那点小心思根本逃不过她的双眼。

    “二小姐，奴婢不敢了，不敢了。求二小姐饶过奴婢。奴婢即刻就出城，永远不再回皇城。”

    方言夕也不是个狠辣之人，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给碧清，道：“明明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却为了满足虚荣心甘愿做这么狠毒的事情。好啦，好在你遇上的人是我。不跟你计较。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碧清连滚带爬才离开破庙。留下方言夕和上官朗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许久后，上官朗问道：“阿夕，你到底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