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大瑶密信(第 3/4 页)
内玺凝神想过,答道:“新君继位后,大瑶公主也顺理成章成了长公主,便借长公主之名干预朝政,大瑶帝君颇为头疼。”
我点点头,将密信交给内玺:“这信与从前的不一样,你拿碘酒涂在上头试试,或许会显字。”
内玺将信折好收进怀里,疑惑道:“竟还有这种法子?”
我答道:“我也只在书上见过,秦帝当年有过许多种传送密信的法子,还有一种叫阴书的,这种,用米汤书信,放在太阳下自然阴干后,再涂上一层碘酒,便能显字。”
我叹道:“只可惜,后来九州一统后,秦帝为防止有复国之心的人再次挑起战祸,用密信暗通款曲,便叫人将记载这些法子的书简都烧了。”
“是以,连米汤写字,碘酒涂之,这种极简单的密信方式也鲜少有人知道。”
等我再转头时,屋子里便只剩下我一个。
内玺这人,神来鬼去,次次都能吓到我。
平城的商贾们,冻了一日,又热了一日,我亦迟迟未现身,估计此刻心里都悬着,我嘱咐甄富贵今儿再冻他们一回。
驿站府里没什么人,一打听才知道帝君早早便同驿站府长都去城东赈灾,驿站府的卫兵也跟着维持现场秩序去了。
我点点头,甄富贵扶着我上马后突然想起来不知这几日容云鹤在做什么,便问道:“富贵,容云鹤也跟着去了城东吗?”
甄富贵还未来得及答我,远处稚儿奔我来了。
“先生早晨好!稚儿带师父出来晒晒太阳!”
我往后一瞧,果然黄霑还在担架上。
“黄霑!你倒是娇贵,你师弟可比你强了许多。”
说来也有几日了,他不过身上擦破些皮,脸上的毒素也不深,竟然还躺在担架上不下来。
黄霑听到师弟二字后突然起了身,这重心一偏抬担架的两个人打个趔趄,生生将黄霑摔倒地上,三人挤做一团,谁都起不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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