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 3/4 页)
江瑟瑟一惊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反应这么大?”杜仲也被吓了一跳,推了推眼镜问道。
“差点被你吓死。”江瑟瑟见是杜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维南来逮人了,“轮到我了吗?”
“可不就是你。”杜仲站在江瑟瑟面前,背着光,轻声笑道,“助手已经喊了好几次了,也没见人应——可怕的牙医等着给你扎针等的都不耐烦了。”
一边的小姑娘闻言睁大了眼睛,看着背光看不清脸的杜仲,宛如看着一头会吃人的怪兽。江瑟瑟怕他将人吓坏了,忙推着他走。
杜仲戴好了手套,示意江瑟瑟躺到牙科椅上。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人诓得将牙医列入最可怕名单好多年的缘故,江瑟瑟其实现在还是有些怕牙医的,可是她也知道拆线并不是什么特别复杂的事情,至少比起前几天的拔牙简单温和多了,于是乖乖地躺了上去张开了嘴。
“若若说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最近很忙吗?”杜仲熟练地给江瑟瑟拆着线,还能抽空和她聊个天。
江瑟瑟今天穿了一件湖蓝色的连衣裙,蹬着一双近十公分的高跟鞋,鸦羽般漆黑的长发这会儿也被绾了起来,一个珍珠发卡别在上头,庄重精致中又透着一丝小女孩的活泼妍丽。
这不是她平时的穿衣风格,也许是要去见什么人。
“也……没什么事,就是最近在准备司法考试,有些忙。”江瑟瑟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欲多说。她和杜仲一起长大,她的好闺蜜杜若是他的妹妹,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愿意和他分享少女心事。
杜仲从小就格外关注她,这么多年了,有时候比她自己更了解她。他见江瑟瑟敷衍,就知道她并不愿意将事情告诉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沉默着完成了这次拆线。
江瑟瑟从头到尾没有发现他有任何不妥,从牙科椅上下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现在可以出去吃吃喝喝了吧”。
前几天拔了牙,杜仲特地吩咐她要注意饮食,她家维南谨遵医嘱,盯着她吃了好几天的流食,都快饿瘦了。
“可以了。”杜仲没有抬头,专注地敲着键盘给她写病历。拆线一般不需要费用,杜仲写完病历递给江瑟瑟,然后让助手去喊下一个病人。
江瑟瑟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病历,和他道了别就往外走,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杜仲看着江瑟瑟的背影消失,最后还是泄了气,他觉得自己好像得不到她的一点关注,从小到大都是。
他想到了江瑟瑟和另一个男人的婚约,低头敛眉,至始至终,他都只能站在不近不远的位置,做着她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
进一步,实际情况不允许,退一步,他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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